“你怎么回事啊?”李晴鸢气结,想着徐淮渊回来她欢喜,也不想自己一回府就发脾气,所以她自认为无比大度的接着道:“罢了马车的事情就算了。”
“多谢李姑娘体恤。”管事言不由衷的道。
李晴鸢感觉很不对劲,却又想着自己才从牢房里出来,沐浴更衣一番见徐淮渊才是硬道理,其他事情都可缓一缓。
“去让人准备沐浴水。”
“姑娘,实在是抱歉,咱们这府里您是不能住了,老奴为您安排了另外的住所,适才那马车会送您过去的。”
“什么?”李晴鸢不相信自己听见的。
“这是主子的意思,我一个奴才也只是照吩咐做。”管事撇清关系,心里其实恨不得徐淮渊连府门都不让李晴鸢进。
外面传来马车车轱辘滚动的声音。
管事看了一眼门口:“李姑娘,马车来了,您请吧。”
“我不走!我就要在这里。”李晴鸢耍赖,不管管事的阻挠前往徐淮渊书房。
她知晓徐淮渊看似冰冷却心软,自以为自己捏住了他的软肋,来到徐淮渊书房前,噗通跪地不起,哭哭啼啼道:“我知晓自己有错,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嘛,我一个女孩子你让我去哪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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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淮渊这边低气压凝重,陈幼熹那也是气氛焦灼。
温芝听了陈幼熹所言,只装病在屋内不见客,可也听闻了花房太监被抓之事,悬着的心愈发忐忑。
她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可陈幼熹又说不让她外出,在屋内来回走动……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做。
耳边传来脚步声,温芝看向窗外。
当看见院子里的陈幼熹,温芝立马上前迎接,拉着陈幼熹的手正要开口,陈幼熹抢先一步道:“屋内说话。”
进屋,关门。
温芝这才紧张问道:“你可知道花房那位咱们的人,被抓住了?”
“我知道。”陈幼熹轻拍温芝的手背:“也知道你会忧心,所以特意过来看看你。”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温芝紧着眉头,呼吸急促得好似下一口气,随时可能断了一般。
她虽没外出,却也知晓最近皇宫里的不太平。
陈幼熹遇刺后,箫锦漓立马让人调查,这已经是最近皇宫里最大的事情了,可温芝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花房太监和刺杀的舞姬到底能有什么关系,怎么就被抓了呢。
“那个舞姬受尽刑罚后,在死前才将刺杀之事推到你母国头上了。皇上担心还有更多你母国之人在宫里,所以派人彻查。”
陈幼熹也深表无奈,甚至还有些痛恨,箫锦漓的毒辣,怎能在舞姬说到温芝母国,他就痛下杀手一个都不愿放过呢。
“我应该提早提醒他隐藏自己身份的……”温芝颤抖着双唇,突然说不下去了。
在宫里好不容易认识一个母国心腹,温芝不敢相信花房太监在之后会面临怎样的遭遇。
“温芝,这件事我们谁都不想的。”陈幼熹握着她的手,试图给她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