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陈幼熹脸上神色不变,心底却有些不屑,乔老爷是以为她和大夫人之间有过节,认为她这是过来落井下石的?
“我想乔老爷可能误会了,我并不是过来说大夫人的,而是来为她正名,乔老爷想休妻,无非是因为大夫人她害了二夫人滑胎,可如果二夫人肚子里怀的原本就不是孩子呢?”
乔正眉头一皱,眼中下意识的出现疑惑,随后脑海中出现一个可怕的念头,他怔怔的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二夫人的肚子里怀的不是孩子,那她肚子里怀的又是什么?”
难不成是鬼胎吗?
乔正思索的眸子在陈幼熹身上打量着,陈幼熹是一个风水师,这是众人都心知肚明的,她若说是,那二夫人便真有可能是这样。
乔正现在几乎没有想到大夫人为何去害二夫人滑胎,而是在想得亏那鬼东西没了,否则乔府便是大祸临头。
陈幼熹斟酌着用词,黑眸微动,淡声言:“二夫人所怀的这个孩子,原本就是来路不正,她去庙里被人给骗了,拿到了一张假的方子,回来时虽然有孕,但也因此吸走了她身上的阳气,所以二夫人才会这么虚弱。”
“至于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的原因也不在大夫人身上,而是在于她自己沾染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孩子没了不是大夫人害得,而是被那些东西收走了。”
陈幼熹本想戳穿二夫人根本没有怀孕,她肚子里的东西只是吸走她精气的污秽之物。
转念想到若是把这事说出来,府里的人或许会认为二夫人不详,与其就这么害了她,不如换个方式,也算可以救下大夫人,也不用连累她名声。
乔正听到这话,心中稍稍松了口气,脸色神色依然难看。
“陈幼熹,虽然你是风水师,但有些话也不是你空口白牙随便说,就能让人信的,好好一个孩子也能凭空没了,还说被那些东西收走,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乔正字里行间,都是对陈幼熹所言,根本不信的意思。
既然不是鬼胎,那他自然不会信陈幼熹的话,大夫人原本是个什么性子的人,他又不是不清楚,这一次,二夫人有理有据,如果不狠狠处置了她。
他这一家之主,日后还怎么让府内的其他人信服。
“乔老爷,我虽然是风水师,但做我们这一行,也不是可以空口编瞎话的,有些是天机,不可泄露,有些话乱说也是要遭报应的,这便是所谓的因果。”
瞧出乔正一脸冷然,根本不信的模样,陈幼熹收敛了笑意,整个人也变得严肃了几分。
“况且,二夫人这事还牵扯到了朝廷秘闻,这事可是我和朝廷其他大臣一起处理的,其中因果关系,这就不说了,相信乔老爷也不会想知道的。”
陈幼熹说的一本正经,加之她敛了笑容,所说的话也让人多了几分信服。
乔正明白陈幼熹在朝廷的地位,或者说是陛下信任她,有些关于朝堂的事,他自然是不能管的,否则会引来杀身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