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乏了,你先退下吧。”箫锦漓摆手。
“臣,领旨。”李迦暗自舒了一口气,退后几步转身离开。
看着李迦离开的背影,箫锦漓微微紧了紧眉头,心里各种思绪翻腾,眼白内出现了暗红的小血丝,那是箫锦漓心间的怒火燃烧而致。
实在是箫锦漓手头没有实在证据,只能暂时放过李迦。然……怀疑的种子已深深埋在了箫锦漓心中。
“朕倒是要看看,你能闹出什么动静来。”箫锦漓微微垂眸后道。
虽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那是对大多数情况而言,对前朝之人,箫锦漓心里多少有些忌惮。何况李迦的所作所为,也的确是有令人生疑之处。
太医院的太医,给徐淮渊检查伤口后,欢喜道:“这伤口恢复的还不错。”
“这么说我可以回去了?”徐淮渊想回府了,这几日在皇宫内调理身体,虽说吃好喝好,可他感觉很是不自在。
太医一只手抚摸胡子,不停的点头:“可以是可以了。不过多休息几日终究是好的。”
太医感慨的是,徐淮渊的修复能力这样好,这才不过几日,伤口位置已经好了很多,这不用几日就可痊愈。
年轻就是好啊。
“我回府休息即可。”徐淮渊连忙道。
“回去也可,注意营养,好好吃药。”太医有点小失落。
他还想多研究下徐淮渊的身体,人却要走了。
在宫里给皇帝和妃子们看诊,给皇帝看诊之人,必须是太医院经验丰富且官职比较高之人,一般的人按照医术高低以及入宫的时间,会安排给不同的后宫妃嫔看诊。
给妃嫔看诊是一件很费心思的事情,并且开出来的药,效果基本上都不会特别好。
这个给徐淮渊诊断的太医,入宫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身体恢复这样快之人,本想好好研究,谁料徐淮渊居然就要离宫。
“多谢。”徐淮渊感激的说了两个字。
太医叮嘱了几句伤势问题,旋即离开。
在宫里调离几日后的徐淮渊,感觉神清气爽。
陈幼熹晚上来探望徐淮渊之际,咋一眼看愣住了:“你气色看起来不错嘛,看来我是白担心你了。”
“你,担心我?”徐淮渊心间一暖。
陈幼熹顾左右而言他:“谁受伤我都会担心的啊。”
徐淮渊难得的嘴角扬了扬。
“哪有人受伤了,还笑的,你该不会是脑子出问题了吧。”陈幼熹抬手,要去试徐淮渊的额头。
手落在徐淮渊额头的下一秒,被徐淮渊拉了下来。
他深情款款的道:“不必担心我,我没事了。”
“哦。”陈幼熹稍有点不自在。
在来看他的路上,她心里各种担忧和忐忑,当看到他之后,见他气色不错,原本悬着的心安静了下来。
这种安静没持续多久,陈幼熹陡然瘪嘴,一脸不悦的双手饶胸。
“何人惹你生气了?”徐淮渊见陈幼熹不高兴,连忙过问。
陈幼熹定定的看着他:“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