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幼熹走后,箫锦漓便让人将徐淮渊送回了府,顺便还赏赐了他还很多东西,以此来表达对他救命之恩的感谢。
陈幼熹从宫内回来,就一直愁眉不展,她想出府去看望徐淮渊的伤势,但又担心会让旁人发现她和徐淮渊走的过近,反而会引起旁人的怀疑。
可她一直待在房间里,也无法沉下心来。
乔氏进出院子几次,都发现陈幼熹坐在院中发呆,终于在她又一次唤陈幼熹时,被她忽视了过去,乔氏忍不住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过来。
“熹儿,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娘怎么觉得你一直都心不在焉的,自从宫里回来之后,你这情绪一直不对劲。”
陈幼熹正在纠结,是趁着白天去府上看望就当做是普通朋友一样,还是等晚上夜深人静时,没人注意她这边,她再偷偷的去徐淮渊府上看他?
冷不丁耳旁传来乔氏的声音,陈幼熹怔了一下,对上乔氏担忧的眼,她嘴角弯了弯,笑的很是甜:“娘,我没事,就是有个朋友受伤了,我正在想要不要过去看看他。”
闻言,乔氏眸子微微一闪,略有些不自然的问道:“朋友?该不会是那位徐大人吧?他受伤了,所以你才会这么的坐立不安。”
一开始乔氏只是带着些许试探,但后面瞧见陈幼熹脸色时,已经转为了肯定。
她这个女儿总是口是心非,嘴上说的很硬,可心里压根就是忘不了人家。
这徐大人倒也是一个正派的,可他心里或许压根没有熹儿,否则之前又怎会一言不发的离开村子,现在更是装作与熹儿互不相识……
“娘,不是他。您就别乱想了,我先出门去摆摊了,中午记得给我留饭。”
说罢,陈幼熹换了一套青衣,脚底生风的跑了。
乔氏在身后无奈的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这丫头……”
另外一边,天牢中。
这一次南疆派来的使者,除了为首之人南希不在之外,其余人都被抓入了大牢。
为了能够尽快从这些刺客口中得出刺杀箫锦漓背后之人,天牢内可是各种刑都给他们用上了。
但这些人嘴巴硬的很,哪怕是被打的昏厥,亦不肯开口说一句。
“怎么样,问出些什么来了吗?”
牢房外,一身穿白袍之人立在门处,淡淡的声音透露出几分清冷,他身形隐在暗处,虽看出是白衣,却也看不出是谁。
“回大人的话,并没有,这些人骨头太硬了,到现在硬是一个字都没说。”
牢头衙役为此也很苦恼,他们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人,什么刑都用完了,结果却没半点用。
“哦?既是如此,那只能用别的办法了。”那人眉梢微挑,眸中诧异一闪而逝,随即低头在衙役耳边说了几个字,只见衙役面色一喜。
转而进了牢房内,只听见牢房中传出几声压抑的喘息,和笑声,那笑声中夹杂着痛苦和不甘。
最终有人忍不住开了口,却是将矛头指向了李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