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为什么会出现在徐淮渊的寝室里。”
陈幼熹这下确定了,对方就是来找茬的。
“你怎么会在淮渊的的房间里?”
看到陈幼熹竟然在徐淮渊的房间内,屋内连个丫鬟都没有,嫉妒冲破了她的理智。
这个女人,一定是要密谋着什么!
不知检点,不知羞耻!
“我身体不舒服,晕倒在半路上,徐淮渊撞见带我回来而已。”
陈幼熹不愿跟她多做纠缠,怕她又惹是生非,便起身,
“徐淮渊,我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那我就不多呆了,先告辞。”
听她语气里中带着的一丝疏离,徐淮渊心不由得揪痛一下,身体不受控制的起身,
“我送你吧。”
她身上有伤。
徐淮渊不放心。
这个时候要是来个人伤害她,几乎没有反抗之力。
现在又这么乱,还有李家在背地里盯着她,难免会有危险。
“呵,表面上清高,实际上不还是想让淮渊送你出去,让别人误会你们两人有什么嘛?”
“假清高。”
“我看晕倒也是早就算计好的吧?知道他今天会路过那里,特地晕的吧?”
“岁数不大,心眼真多,真是人不可貌相。”
李晴鸢忍耐不住,嘴上的阴阳怪气一轮接着一轮。
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有什么资格可以攀上徐淮渊这种朝廷新贵。
徐淮渊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不行,也绝对不可以被陈幼熹连累,只有自己才能帮助他。
这陈幼熹又算个什么东西?
“闭嘴。”
徐淮渊脸色阴沉,他早就看李晴鸢不顺眼了,一而再再而三的避让着她,反而让她得寸进尺。
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顿住,眼神里充斥着不可置信。
但目光触及到徐淮渊阴冷的视线后,她不由得往后瑟缩了一下。
她从未见过这般动怒的徐淮渊。
而且还是……为陈幼熹动怒!
想到此处,李晴鸢一腔怒火再度涌了起来。
陈幼熹她配么?
喜怒不形于色的徐淮渊凭什么为她生气?
还吼自己?
“徐淮渊!”李晴鸢眼睛红润一片,抿嘴,“你为了她吼我?她值得么?她不过就是个乡巴佬,我可以高贵的宰相之女!”
闻言,陈幼熹的手指不由自主的蜷缩,脸色也有些难看。
这个是她改变不了的事。
不过,不代表她就低人一等!
陈幼熹正打算跟她对峙时,一个身影挡在了他面前,眼神冰冷的看李晴鸢,
“我再重复一次,闭嘴!”
“她怎么样,也是我跟她之间的事,跟你没有关系,你没有身份可以指责她。”
言外之意,你不配。
徐淮渊从未护过别人。
从来没有。
而这个她惯来看不顺眼的陈幼熹,偏偏得到徐淮渊的庇护。
“注意你自己的言行举止,不要丢了你父亲的面子,再触碰我的底线,我不会再这么好说话。”
徐淮渊语气淡漠,似乎并没有把她当一回事。
随后又转身定定看着那怔松的陈幼熹,神情微动,“我送你出去。”
呆呆的抬头,对上他的眼神,陈幼熹别开视线,轻轻的应了一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