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陈幼熹暗自偷乐。
“有件事你可以帮我。”
“行吧,你说吧,需要我做什么?”她这才转过身来,面向他,爽快地说道。
徐淮渊给了她一张纸条,上面画着一个简易的地图,再一黑点,那黑点便是她要去的地方,“到这个地方,帮我弄张人皮面具来。”
陈幼熹没有马上答应,因为她看了半天都看不懂地图上的黑点是哪里。
“你拿反了。”徐淮渊不紧不慢地开口。
陈幼熹干笑两声,实在是他这个地图太简单了,以至于拿反了都没发现,“我去去就来。”
一离开大宅子,陈幼熹对着身后的大门喋喋不休,“嘴上说男女授受不亲,自己却不是抱我,就是握我的手腕,难道只允许他碰我,就不允许我碰他?”
“真是岂有此理,假正经,闷骚男。”
陈幼熹一路发着牢骚,很快便找到了目的地,按照徐淮渊的指示,对着紧闭的木门扣了三下,两下,四下。
门被打开一道缝,露出一只充血的眼睛,着实把她给吓了一大跳,连连后退好几步。
“何事?”门后是一道沧桑的声音。
陈幼熹感到头皮发麻,“替,替人取人皮面具。”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
等再次打开时,从乌漆嘛黑的屋子里丢出一包油纸,什么话也没说,便再次把门给关上了。
陈幼熹稳稳接住,一刻也不想再此地多逗留,扬长而去。
“岂有此理,徐淮渊也没说那个地方这么危险。”回到热闹的街道上,陈幼熹仍旧心有余悸,不想再去第二次了。
回到大宅子,发现徐淮渊依旧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一动不动的,犹如一尊大佛。
“徐大哥,那个是什么地方啊?里面的人眼睛是红的呐。”陈幼熹人未到声先到。
“怎么了?”徐淮渊一脸茫然,就好像她去的地方跟他说的地方不是同一个。
陈幼熹便将当时一个情况跟他说了下,表情夸张,很明显是夸大其词了。
徐淮渊一脸匪夷所思地盯着她,轻描淡写道:“大概是中毒了。”
“中毒?”这下换她茫然了,那她岂不是见死不救了?不过人家也没向她求助。
“嗯,此人深谙毒术和易容,如同你对五行八卦一样热爱,热爱到经常以身试毒,还能活到现在也是个奇迹。”
陈幼熹恍然大悟地把头点着,“原来如此,那他可有看到过你这张脸?”
徐淮渊摇头,“我们只有生意上的往来,并无过多交集,还有什么问题?”
陈幼熹意识到什么,连连摇头,“没问题了,人皮面具我也给你弄来了,要是没别的事,我走了。”
“既然你因此受到了惊吓,再去取一两银子作为补偿。”
陈幼熹犹豫了下,还是拒绝了,“一两银子太多了,我就要这个。”
说着,她快准狠地摸了一把他那张细腻的脸,触感极其的好,好到人神共愤。
并在他开口之前,转身溜之大吉。
此时不摸,更待何时?
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这张俊俏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