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拿起，翻了翻就又扔回了桌上。
“这好像说不过去。”方哲宇眯了眯眼，温和拒绝。
鸠繁星早就料到他不会同意，所幸她有备而来。
“咳咳。”她走近两步，眉眼含笑地凝视他，“不过是5%，要不然以你当初不明不白的做法，怎么让我们冷氏有安全感，你哪天无声无息的招呼不打就让机器人失踪，我们该怎么办？”
见方哲宇怔住，她又继续巧舌如簧展开攻势，“另外，这对我们双方都是一种营销，机器人研发符合各界需求，打好这一场口碑战，比你眼下赚那5%的钱要划算得多。”
听着鸠繁星滔滔不绝的一番话，方哲宇开始沦陷。
皱眉沉思了下，他刚要说什么，鸠繁星又接连出招，“对了，当年的那个号称世界最强的机器人，你是不是该对它的去向有个交代？”
“交代？”方哲宇疑惑，随之嗤笑，“不过是我们公司的一个机器人，又不是一个大活人，我想要销毁还不可以吗？为什么要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