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的所作所为,让商道的存在越发的尴尬。
甚至还惹得一些守规矩的本分商人,根本不敢出来走商。
生怕血本无归不说,他们还要多赔上一条性命。
但是这两年,这商路上竟然越发平静了,似乎所有的山贼都已经搬家了一般,杀人越货的事情越来越少。
甚至靳青所在的这一段商路,就像是中原的官道一般太平。
这个消息传到中原后,倒是让中原的商户们蠢蠢欲动起来。
毕竟大家都知道,这商路上究竟有多么大的利润。
于是,在官员们打听到,靳青已经统一了这段商道的消息后,便直接上山来找靳青谈合作。
虽然他们是官家,可有时候,他们也是需要有像靳青这样的民间力量支持的。
靳青盘腿坐在炕上,歪头斜眼的看着面前的官员们。
那满是疤痕的脸,倒是让人有些心神敬畏。
官员们:“”看起来就不是个好惹的,难怪人家能统一山贼届。
正当官员们想要继续说话的时候,同靳青谈合作的细节时,就见靳青迅速从床上跳了起来。
靳青的动作矫健而凶狠,两个坐在凳子上的官员以为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引得这大当家当场发难,吓得浑身一个激灵从凳子上掉了下来。
而他们身后站着的几个人则已经握紧了手中的刀,时刻准备着抵抗靳青的攻击,护送他们的长官撤退。
可出乎这些人意料的是,靳青的目标并不是他们。
众人只见靳青在炕上三两步便走到窗户前,随后一把推开了窗户。
官员们吓得心里发紧,赶忙悄悄向门口退去,生怕靳青从窗外拿出什么大杀伤性的武器进来。
可出乎大家意料的是,靳青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从窗外拎了一个人进来。
这人正是蹲在靳青窗外听热闹的村长,此时的村长还保持着他刚刚缩成一团的状态。
被靳青掐着后脖子拎在手中,他满是皱纹的老脸郁闷的扭在一起,疑惑的看着靳青:“阿霞丫头,我好端端的走路,你没事提我做什么!”
看着村长那无辜的表情,靳青的核桃脸也有些扭曲:要不是这人是从自己窗户下边抓到的,她说不定还真的会相信这个混蛋的鬼话。
确定了靳青的发作的对象不是自己,为首的官员轻咳一声,示意身后的侍卫们将武器收好,走到靳青身边柔声问道:“大当家,不知这位的身份是?”
听到这人的询问,靳青和村长齐齐的扭过脸来,他们两个人一个是满脸疤痕,另一个是满脸皱纹,看起来竟然还有些相似之处。
官员:“”长得如此相似,难道是父女两个!
听了这人的问话,村长疑惑的看了眼靳青:坏了,他只记得阿霞的名字,却忘了阿霞是谁来着,这可怎么办。
靳青则是拎着村长,扭着脸看向官员,打算怼这人一句“干你屁事!”
谁想还没等她说话,就听她手中的村长慢悠悠的来了一句:“我是她爹。”
经过这些年的相处,村长总觉得阿霞不是外人,那她应该是自己的女儿吧!
得到自己意料之中的答案,官员赶忙对着村长一抱拳:“原来是伯父来了,在下失礼,还请伯父见谅则个。”出门在外礼数是绝对不能少的。
村长则是眉开眼笑的看着官员:“好说好说。”
靳青已经被村长的话搞的彻底懵逼:这老东西是疯了心么?
707则是敬佩的看向被靳青村长:这人当真好大的狗胆。
平白无故多了一个爹,靳青的火气腾的一下起来了,一把将村长从窗户丢了出去:“老子是是你祖宗。”
只听外面发出“咚”得一声巨响,然后便是村长的一声惨叫,在场的官员侍卫同时打了一个寒颤:这大当家当真是心狠手辣,竟然如此对待自己的父亲,他们这次倒是要打起十二分的小心了。
村长很快便被村民们抬去找纪大夫救治,而靳青这边也彻底安静了下来,她现在有时间听这些人忽悠了。
这些官员在靳青这边一谈便是一整个下午,所说的内容不外乎是想要忽悠靳青继续顺着商道往下走,继续剿匪大业。
到时候不但剿匪的所得全部归她,朝廷每年还会另外给她发放俸银,说起来倒像是要诏安靳青。
不知道是不是给人家当智囊的时间长了,靳青竟从那官员话里话外的意思中听出:这些官员是想要她顺便将这附近的几个城池全部占领,而后带着这些城池归顺朝廷
见靳青似乎终于听懂了他们的话,官员也是为自己抹了一把汗:这大当家当真是个有勇无谋的,他把话都说的如此明白,可这大当家竟然用了三个时辰才听懂他话里的意思。
这样的一个人,究竟是如何带着一群乡野村夫们统一这条商道的,难道其他山寨的人比她还傻吗?
他们不喜欢同聪明人做交易,因为这样的人心思诡诈多变,令人防不胜防。
但是真给他们一个傻子,他们也发愁,知道他们现在就不大确定,靳青究竟有没有听懂他们的话里的意思
就在几个人相互大眼对小眼的时候,靳青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