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闪烁,估计是没料到我会在门外,还听到他们的谈话,有点心虚。
我绕到门前,推门进屋,这时歌舒彦尘已将楚清狠狠甩开,我看了眼冷得如万年冰霜的歌舒彦尘,走到媚子面前,将他扶到椅子上坐下,问:“你没事吧?”
楚清捂着腰背摇了摇头,我知无论如何歌舒彦尘也不会在这个时候下狠手,倒也不担心。随后,我走到歌舒彦尘身边,轻轻握起他的手,“我虽不知你们到底瞒了我什么,可楚清说得对,若我为了自己的孩子,去牺牲别人的孩子,这是不对的。”
歌舒彦尘闻话,脸色蓦地一变,有些急切地掌上我的肩,道:“阿池,这蛊你今日必须取。”
我看着他眼中的凝重,轻垂眼,咬了咬牙道:“你可知当初莫伊也问过我,要不要找个孕妇养蛊,我若是愿意,早就答应,而当初若是知道自己已有身孕,我也定不会养这蛊……”更不会放莫伊离开……
“歌舒,你就再给楚清一点时间好不好?或许,我们会有更好的办法。”我直直地看着他,心中却已做了决定,不管他答不答应,今日我都不会取蛊。
他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原本灼烈的眼神就像是被水浇灭了的火,透出一丝失望,他说:“你当真这么执意?”
我轻点了点头。
肩上的手突然松了,只见他颓然一笑,丢下一句:“随你。”转身出了门。
我眼睁睁看他离开,身下的步子如坠了千斤,没有去追。眼泪在他出门的那一刻,如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往下落。
我不想伤他,可终究是伤了他。也许,从一开始我就错了,我不该跟他行同一个方向,不该去靠近,更不该去招惹他……
楚清在一旁担忧地唤我,我用了很大的劲才将眼泪止住,随后脸色一狠,厉声道:“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看他微微一滞,当即把丑话说在前头,“不要隐瞒,否则朋友没得做。”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