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此句打得可是一个‘秋’字?”
少女闻言,原本得意的脸上有些泄气,转然又露出甜笑,“如郑公子所言,此迷确为一个‘秋’字。”眼波流动,她新立一字“月”,让游戏继续。
一位公子翩翩走出,折扇轻摇道:“月上三人品酒,王翁醉点其头,昊月无日光辉,万物皆进一口。”
“青天。”稍顿,有人出声。
作诗公子微笑拱手,留一字“珍”,回到原处。
诗兴愈演愈胜,船中才子佳人似乎对这作诗藏迷玩得不亦乐乎,我虽然也眼馋那玉芙罗,却晓得自己胸无实才,索性作壁上观,等着夺魁冠军闪亮登场。
称赞声、叫好声陆续不断,字题随着众人的兴致越来越难,诗迷也越藏越深,有攀越巅峰之势。
老夫人看得兴起,时不时瞄我一眼,见我纹丝不动,眉间露出一丝轻色,就像在说,就知道你没本事。
我不痛不痒,也不理她,直到云妇人和锦妇人相继出堂,诗迷被人解后,她才略有所思地看我。
此时,前人留下“雏子无心”一题,众人都在思索,我却瞥见南羿星扯着南玉珏的袍袖,像在闹别扭,只看那华袍男子无奈一笑,随后举步迈出。
周围人闻声,齐齐注目。
先前只是轻描一扫,因着人多也见不真实,如今打探这南朝四王爷,确是人如其名,面如冠玉,举止间温雅有度,秀气怡人。
微抬手,一双如深海般的黑眸散发着烙人的沉静,字声落地,“雏鸟思乐,无心恋巢复不归,百灵望主,风去楼空念王回,朝暮暮,田家青禾谁声落,心期期,遥看子鸟张口回。”
心微微一怔,这个人声色平乏、语气沉淡,明明静得像一面镜子,却莫名让人察到一抹深远而触不可及的哀戚,这样的一首诗藏得却是这样四个字,迷身与谜底,竟已是如此遥不相及。
船亭里发出大叹,叫好声络绎不绝,辗转,众人又开始琢磨起谜底。
南玉珏向太后微施一礼,默然退回南羿星身边,宠溺地拍了拍南羿星的头。
半晌,无人出来解迷,太后眼带笑趣,调侃道:“怎么,珏儿这字迷当真如此深奥,就没人能解了?”拿眼一睨南月枫,只见他咧嘴一笑,埋首,明明心中有数,偏就默不作声。
我道奇怪,细下一观察,原来是南羿星正龇牙咧嘴地瞪着他,看来,这小王爷想要那玉芙罗得紧。
见南月枫无动静,老夫人又转头看向我这边,“歌舒,你也解不出来?”语气中的揶揄之色昭然若示。
歌舒彦尘轻俯首,不语,老夫人又笑瞥向我,略带深意地说:“这延年山玉芙罗没有别的功效,可驻颜之术,世上无药可比,姑娘面戴轻纱,不露真容,想必有难言之疾,怎么也是一脸兴致乏乏?莫非……”她眼珠一转,“是老身想错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