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刀后,却像是临阵突破了三个界限,一步走到了天神境。
这怎么可能!?
这一刻,但凡换作其他人来,都将是一种绝杀,因为那柄短刀像是可以劈开山脉空间,截断时间,威能可怕到无边,无法阻挡。
“轰隆!”
附近,有大地炸开,而且不止一片区域,那都是被那柄短刀所涤荡的涟漪破坏的,简直不可想象。
“这……怎么可能?”赤无暇面色骤变,这个莫名事物背后的世界,绝对坚固无比,毕竟从那些骸骨上就能看出,不是寻常力量能够冲击的。
可是,那柄短刀却有些不可思议,朽灭骸骨、斩断大地,景象可怕得有些吓人。
那是不朽之王兵吗?
不像!
因为兽首蛇身的异兽太过弱小了,怎么可能催动得了那种层次的武器,别说使用了,就算是单纯地持着,也要被吸干一身精气神。
“大哥,它作弊!”黄金犼大叫,那柄短刀不是它能力敌的,彼此差距犹如天堑。
“作弊?外力与内力皆为己身,你不行就不要怪路不平。”兽首蛇身的异兽嗤笑,“现在让我来问问你吧,唔,应该说你们,你们可有什么遗言?”
“外力与内力皆为己身,我很认同,不过你的外力与内力间太过不平衡,以为稳操胜券吗?”帝易饶有兴趣地看向兽首蛇身的异兽。
“我祭出了它,却没有在第一时间瞬间杀了你们,不是因为我做不到,而是因为这个地方特殊。”兽首蛇身的异兽以为帝易等人是抱有侥幸的心理,见短刀没有真的下杀机,认为是自己不行,故而“好心”地解释道。
当然,这种“好心”绝不是真的“好心”,而是它的一种奇怪的癖好,喜欢看着猎物挣扎,直至一点一点地死亡。
“那我还你一句话吧,你不行就不要怪路不平。”帝易笑了,随后轻轻拂了一下手臂。
顷刻间,一股无形的场域弥漫而出,无声无息地作用在了那柄短刀上,而后在“咔嚓”一声的脆响中,它碎裂了。
“!”兽首蛇身的异兽前一刻还高高在上,认为那柄短刀被祭出,自己就先天不败了。
可是现在,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然而,就在帝易认为兽首蛇身的异兽会恐惧、会惊悚的时候,却见它反而是毫无预兆地笑了起来。
“真是稀奇,我大哥出手,你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注定寂灭,死到临头还笑得出来?”黄金犼看着兽首蛇身的异兽,不解它因何而发笑。
“因为你们不懂,或者说你们不明白那柄短刀的意义。敢破坏它,或者都不需要我做其他的事情,借助别的力量,就能引导他们过来了。”兽首蛇身的异兽咧开兽嘴,仿佛已经不在意这里发生的事情,而是看向了远方的那座崩塌了的山体,以及更后方的那座雪山。
“胡言乱语,你以为自己是谁,代表了什么?”赤无暇不为所动,此刻的兽首蛇身的异兽就是待宰的羔羊,竟然还敢一副神秘的样子,这让她如何能忍。
然而就在她欲动手,打出祖术,抹杀它的时候,帝易拦住了她:“那柄短刀,哪里来的?”
一开始,那柄短刀没有给他什么异样的感觉,但是在其碎裂后,弥漫出的物质让他感受到了某些厌恶的气息。
“你不会想知道那柄短刀的来历的,你不明白会有怎样的事情发生,你也不理解未来会有什么样的灾祸降临。”兽首蛇身的异兽没有回答。
“是吗?”帝易不置可否。
“轰!”
突然间,就在这时,那座崩塌的山体有岩浆冲起数万丈高,无穷的火山灰密布在天空中,引发一道又一道恐怖的雷霆,形成刺目的光华,照亮了这片地域。
同一时间,有一个又一个气泡出现,那似乎是某种梦境。
当然,这并非是传统意义上的梦境,而是那位将死的生灵挣扎的意念实质化。
也是在这一时间,在帝易、赤无暇和黄金犼都向那边望去时,兽首蛇身的异兽猛地冲向了那里。
然而它能跑得掉吗?
可以看到,在帝易的眸光波及下,那边的空间扭曲了,无声无息间化成了粉末,最后若雪花融化般虚无。
“你不是想知道那柄短刀的来历吗?”见到这一幕,赤无暇有些不解,既然都要动手,那为何还要跟它废那么多话。
“因为更有价值的来了。”帝易没有多言,指了指那柄短刀碎裂的地方。
听到这话,赤无暇和黄金犼在短暂的不解后,马上就警惕了起来。
在一人一犼看来,帝易既然发话了,那肯定是有大事情要发生了,而且还不是什么好事。
无声无息间,在那柄短刀破碎的地方,弥漫起了很是诡异的雾霭,似是联通了什么地方,接引来了某种物体又或者是生命体。
“那柄短刀……”赤无暇心中惊疑不定,做好了迎敌的准备。
现在完全可以肯定,那柄短刀绝对有着不小的来头,传承非同小可。
很快,有两个生物从诡异的雾霭中出现,形态妖邪且异常,它们在路途中啼鸣,踏着隐隐约约的通道从虚无中走向现实。
一刹那,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