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
剑光煌煌,那是草字剑诀在璀璨,自帝易所在的地方向着那队人马斩去,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展现了摧枯拉朽的破坏力。
这队人马很强,不是整日靠闭关而修道精进的人,而是从战场上沐浴了血与火后脱颖而出的人,这般一起出动,全都展现强大的绝学,攻伐向同一个人,绝对能战比他们要高一个境界的生灵。
然而可惜,他们针对的是帝易,针对的是一个高高在上,远无法用常俗的眼光看待的诸天的王。
“噗!”
伴着鲜血溅起的声音,他们没有一个人能够反抗,肉身与精神等全被磨灭,死在了草字剑诀下。
“大哥,无敌!”黄金犼上一刻还觉得完了,性命不保,因为它觉得攻伐都离自己那么近了,就算它相信帝易能够救援,自己多半也要没层皮。
可没想到,即便在那么近的距离下,自己最后还是毫发无损。
这在它看来简直不可思议。
闻言此声,帝易没有回应黄金犼的称赞,而是看向了碎落在一地的尸体。
这是他有意为之,因为彻底永寂的话,自己就什么信息也得不到了。
在帝易的追朔与真解下,他知道了这队人马的来历,在某种情况上来说,他们先前说的话并没有错,确实是来自这片无人禁区中的一座古城,为镇守的修士。
不过,那是过去时了。
就如他所得到的信息一样,常年跟黑暗打交道的生灵,最终都会沾染上黑暗物质,进而引发大问题。
这队人马自然也是如此。
“也是身不由己的人。”帝易轻叹,在了解了这队人马的“生平”后,他祭出了朱雀宝术,点燃了熊熊烈火,将碎落在一地的尸体火化,让他们尘归尘土归土。
“大哥,他们是什么人,为何突然要攻击我们?”黄金犼此时靠近了过来,张口询问道。
“意志被侵蚀,堕落而魔化的人。”帝易说道。
“还有这样的人,难道是因为这片无人禁区的原因?”黄金犼惊悚,那些人看起来和常人没有什么区别,若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接触,那不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谁知道呢?”帝易笑着没有解释,毕竟不久后就要去那个地方了,此刻让它了解多了,不仅没有意义,反而还会让它生出抵触心理。
以它的性格,带着这种抵触心理,在一言一行上绝对会表现出排斥感。
这或许不至于让那边的生灵认为他们是“偷渡者”,但多半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毕竟谁喜欢自己被用“厌恶”的情绪看待。
“走吧,我们要去的地方还很远。”下一刻,帝易迈起了脚步重新上路,不过别看他表面上云澹风轻,实际上他心里却有了诸多的想法,窥视到了很多。
那队人马,他一开始以为是黑暗生灵,可就真解与追朔的反馈中可知,他们还算不上是黑暗生灵,只不过是被边荒中弥漫过来的一些雾霭惑人了心神,就此堕落。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种情况和虚神界的那两位很像。
当然了,虽然症状一致,但体现的结果并不相同,和虚神界的那两位相比,这一队人马更像是被操控了。
换句话说就是,那种魔化属于一种被赋予的状态,而这也是为什么他们能够跟正常的生灵一样,能够交流,还有属于自己的元神的原因。
只是,如果是真的魔化了也就罢了,可这种被赋予的魔化,则侧面展露了很多信息。
其中比较突出的,就是帝易察觉到了利用自己的原始真解作恶的相通的痕迹。
“三管齐下,同一批人的手段?为什么要这么做……”帝易在心中自语,在思索背后的原因。
为了解惑,他在接下来的路途上,有意向着这种魔化的人所行动的区域规划路径,前后遭遇了几队人马,镇压了他们探寻识海。
然而可惜的是,这些魔化了的人,所知也有限,他们只知道要杀这边的生灵,要在特殊的地方构建祭坛,想请某些生灵降临。
“大哥,我们怎么总是遇到这种魔化的人?”黄金犼从一开始的惊悚,到现在的麻木,它已经对这种魔化的人见怪不怪了,有了“抗性”。
对于黄金犼的话,帝易并没有理会,而是自言自语,凝视着某一个方向:“有人有意为之,想要批量造就黑暗生灵,这些都是前锋,是接引者吗,可是太弱了,有何价值?”
“大哥,你说什么?”黄金犼听得云里雾里。
“没什么。”帝易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有多言什么。
随后,他终止了继续探寻的规划,因为从那些魔化的人上得到的信息几乎都是重复的,继续下去也没有什么价值。
“嗡!”
下一刻,帝易在这条古路上撑开虚空,构建出了五色通道,他不准备在此耽误时间了,毕竟这一界的很多问题,大多都来自那一边。
他觉得与其自己乱想,不如直接去往“老巢”,从那里寻找利用自己的原始真解作恶的生灵的痕迹。
边荒,或者说帝关,并不在三千道州中,那是另一片天地,处在原始古界最为特殊的时空节点上,想要前往那里,即便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