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早!”
就在帝易思索间,梼杌尊者也是“准时”而来,行礼道。
“你来了啊。”帝易对这种“准时”早已经见怪不怪了,甚至不如说他也在等待着梼杌尊者的到来,毕竟一个人真的太过无聊了。
“您的犼还没出来吗?”在这几天的接触中,梼杌尊者已经知道了帝易并非是真犼一族的生灵,认知到了黄金犼的地位,看着臧洞问道。
“还没有。”帝易摇头。
“这就奇怪了,不应该啊……”梼杌尊者迟疑,这种事从未发生过,这让他也感觉很是奇怪。
按理来说,臧洞内的传承以尊者的实力通过试炼是不难的,这都过去三天了,在怎么慢也该出来了。
“要不,我再帮您看一看?”最终,梼杌尊者这么提议道。
“那就有劳了。”帝易点头。
作为臧洞的开启者,自然是有这种特殊手段的,之前梼杌尊者就展示过,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真的老神在在,早就进臧洞查看虚实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梼杌尊者可不敢承帝易的话,在表示了一番后,取出了特殊的法器,开始了查看。
一开始他的表情还算正常,可过了一会儿后,就变得古怪了起来,似想说话,但又不想说话的样子。
“怎么了?”帝易看着梼杌尊者的神色,那似乎是一种尴尬的神情。
“这……神明,还是您自己看吧。”说着,梼杌尊者就将特殊的法器递给了帝易。
“我自己看?”帝易不解地接过那特殊的法器,看着其上展现出来的画面。
这不看还好,一看他直接就是一阵气急。
“好啊,我说怎么不出来,感情是在里面摸鱼是吧!”帝易将特殊的法器还给梼杌尊者,随后让其开启臧洞。
下一刻,他冲进其内,将趟着安逸得很的黄金犼给提了出来,二话不说就是一顿爱的体现。
“嗷呜!”黄金犼原本正在做着美梦呢,在突然感觉到意识有坠落的那种感觉后,猛然惊醒,发觉帝易就在眼前,且爱的体现即将上演,哪还不懂发生了什么。
“想跑,你跑得掉吗!”帝易这是真的生气了,他原本觉得黄金犼贪玩还能分得清场合,可现在察觉,自己是高估了它的自觉性。
“大哥,饶命啊,我下次不敢了!”黄金犼被“爱”的嗷嗷直叫,心中胆颤,它是真的没见过帝易这完全生气的一面,吓得四肢都不听指挥了。
“你还想有下次!?”帝易按着黄金犼,就是一顿组合拳。
“没有下次了,没有下次了!”黄金犼痛得眼泪水都出来了,哀嚎声震动长空,让西陵兽山的生灵听得都是一阵心慌。
听着它哀嚎求饶的声音,帝易这一次可没有心软。
黄金犼的这种性格,他必须要给它改一改,正所谓养不教父之过,虽然它不是自己的孩子,但也算是自己将它带了出来,怎能让它长歪了。
“大哥,我真的不敢了!”黄金犼哀嚎得撕心裂肺,有一茬没一茬地诉说着自己的所得,表示自己真的不是全在摸鱼。
“你还很骄傲,你以为我带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帝易闻言,“爱”的更有力了。
“神明,您……”见到这一幕,纵然打得不是梼杌尊者自己,也让他一阵不自在,本想从中说点什么,不过在想到这是神明自己的“家事”后,便没有继续开口。
而是自顾自地远离了些,锁闭了自己的听觉,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最终,帝易“累”得停了下来,看着“皮开肉绽”的黄金犼,在气消了后,又有些于心不忍。
“你知道错了吗?”
“只刀乐,只刀乐,窝只刀粗乐……”
黄金犼发音沙哑,吐字都有些不清了。
不过让帝易意外的是,这一次挨打,它没有像往常一样装死,而是努力地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跑到他的身边。
“你——唉。”帝易终究还是心软了,探出一只手,动用了三才轮回阵,将其状态与伤势“轮回”。
随后,他带着黄金犼和梼杌尊者说了一声,便离开了这里,远离了西陵兽山。
“大哥……”路上,黄金犼小心翼翼地看着帝易,之前其生气的眼神让它难以忘怀。
那是它头次见到的眼神,充斥着一种失望的情绪。
“别叫我大哥。”帝易不想理会黄金犼。
“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黄金犼低着头,不断地蹭着帝易,试图请求原谅。
“算了,以后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帝易依旧不想理会黄金犼。
“大哥……”黄金犼急得都要哭了,打它,骂它,它都能接受,可这种无声的“暴力”,却真的难以接受。
“我问你,你当初之所以选择跟我出来,是为了什么?”最终,在黄金犼不断地讨好下,帝易开口问道。
“为了不孤独。”黄金犼想也没想地回答道。
“为了不孤独?”帝易诧异,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原因,“真的吗?可我感觉你只是为了寻找一个大腿。”
“才不是!”黄金犼立马反驳,“在我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