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司空礼文偶尔会看不见人影,肖亦宁知道他应该是调查跟踪廖生地去了。而她除了练习那套棍法之外就是在桌前不停地抄写那些山寨小说。
经过这段时间的不懈努力,终于将之抄写完成。
肖亦宁抬起头来,整理好桌子后,便站起来四下走了走。
站在屋子的中央,这屋里现在就只有她一人,心里有些空荡荡的。
他怎么还没有回来?
“唉。”
肖亦宁大步走出屋子,来到屋前的那块空地上,捡起一直在使用的那根柴火棍。
“一刻千金,现在该练习棍法了。”
抡、劈、戳、撩...
肖亦宁心无旁骛。
...
司空礼文一回来就看到肖亦宁正在苦练着那套棍法。
她一招一式练得非常认真,动作比较起前些天有很大的进步。
司空礼文一时兴起,单脚点地飞身飘向肖亦宁,口中提醒道:“亦宁,小心了。”
肖亦宁正练得起劲,忽而听到声音,反应了过来,卯足力气,柴火棍如硬铁般地向司空礼文抡扫过去。
“呼呜~”
此番反击打在了空气中,司空礼文轻飘飘的躲开了。
“赛潘安,是你啊。”
肖亦宁看清攻击她的人是司空礼文之后,便停了下来。
“不要停下来,继续攻击我。”司空礼文说道。
“哦,那你小心了。”
肖亦宁跃跃欲试。
左劈右抡,上撩下挑,尽管肖亦宁把棍子舞得是虎虎生风天花乱坠。
几十分钟下来,她连司空礼文的衣角都没碰到,自己却累得半死。
“不打了,我休息下。”
肖亦宁坚持不住了,她已经累瘫了。
“不错,有进步。”
司空礼文笑眯眯的称赞了肖亦宁一句。
“那现在我的功夫是什么水准?”
肖亦宁只求自己的武力值能够有一点点的上升。
“嗯..”司空礼文抚着下巴,缓缓说道:“不入流。”
“唉!”
肖亦宁有些失望。
“你也别灰心,至少你现在能跟我过上招了。”
司空礼文笑着安慰她。
“这样也算吗?”
肖亦宁还是有些不自信。
“嗯,当然算。”
司空礼文把视线放到肖亦宁身上,看到她的斗志仍在,遂把心放下,“你把话本都抄完了吗?”
“嗯,刚完成。”
肖亦宁点头。
“我们明日一早去青牛镇上将这些话本先拿到茗轩阁,然后再买些需要用上的东西,回来的时候我们就在半路上等那廖生地。”
司空礼文提议。
“哦。”
...
黑夜来临,漆黑的夜色如墨汁般迅速地浸染了整片天地。
一轮弯月朦朦胧胧的挂在天上,周围像是蒙上一层纱帐,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
此时的雾气很重,一辆马车正缓缓的从前方的小道上驶了过来。
黑暗中,这辆孤独的马车行走时所发出的声响,在这空旷的黑夜里不停的回荡。
马车内的廖生地今天很开心。
他刚从隔壁镇谈成一笔生意回来。
那个镇子距离马岭村有点远,他跟供货的那老头因价钱问题久谈不拢而耽误了时间,所以回来晚了。
想到那难缠的老头,廖生地那猥琐的脸上笑意渐失,慢慢的开始浮现出几丝气愤。
“哼,死老头子,连几个铜板都不能少,这么小气。”廖生地低声咒骂,既而他又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我看你能得意多久?桀桀。”
心里盘算着他明天过去要怎么样做可以再占到一丝便宜。
怎么样做才能少花钱甚至是不花钱就把货物弄到手里。
到时候看那老头子还怎么得意,将来肯定会反过来求他。
这一趟生意做好了至少能挣个五六两银子,够普通人家过个一年了。
如果那老头的钱也先拖欠着不给的话,算起来那挣的是更多了。
廖生地越想越开心。
突然马车一个震荡,把正在发梦的他给吓了一个激灵。
“王麻子,王麻子。”
叫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回答。
廖生地气冲冲的掀开马车的帘子,马车外并没有人。
四周漆黑一片,眼中所见的只是一片鬼火森森。马车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走到了一片荒坟当中,一阵又一阵凄惨的哭声忽远忽近,不停的在他耳边盘旋。
“还我命来!”
一道尖厉刺耳的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开。
廖生地的眼前出现一个披头散发,五孔流血,嘴里伸着长长舌头的白衣女鬼。
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