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后,余耳追求姜思心的计划也不像原来那般明目张胆了,小心翼翼,但分外坚定。
每天闲的无聊的余耳用着各种理由搪塞给他爸,而自己则偷偷溜到一中学校来,站在高三(1)班的窗户外,偷偷看姜思心上课。他不属于这,没有理由管他,姜思心只好把余耳当成空气给无视掉。
直到发生了那件事,余耳再也耐不住性子了。
某天放学,刚下楼的姜思心被堵了墙角。姜思心听她们吱歪了半天,大概是因为看姜思心不顺眼,被余耳喜欢。所以来找姜思心麻烦的。
姜思心没有理会她们,径直向门口走去了。
“谁让你走的!”
……
校门前,余耳隔了好远就便望见了姜思心的模样,不禁眉头皱起,从暗处走到姜思心面前。
“谁干的,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余耳一改往日姜思心眼中的浪荡形象,眼中充斥着关怀,连连发问道。
“和你有什么关系,让开,好狗不挡道。”
姜思心推着上了锈的自行车绕过余耳刚想离开,一支纤细白嫩的手有力地按住自行车车头。
“怎么和我没关系?我喜欢你,不想你受委屈,更不想看到你被欺负。”
余耳边说边伸出另一支手,想帮姜思心打掉身上残留着东西。
“可我不喜欢你,麻烦你别烦我了???”
姜思心向后躲过余耳伸来的手,骑上上了锈的自行车消失在了夕阳余晖下的小巷,只留下余耳迟迟没有放下手的身影。
回到家中的姜思心匆匆停好车,放下书包,拿上换洗的衣物,一溜烟跑到卫生间去了。
卫生间内,冰凉的水刺激着姜思心的神经,镇静着她杂乱的思绪,这些天经历了太多事,她需要冷静冷静,好好捋一捋。
另一边回到旅店的余耳,站在余父房门前,不知鼓足了多大勇气,敲响了房门。
“请进。”
余父低沉的声音传入余耳耳口,余耳推开门走进屋内,看到父亲正坐在桌前批改着文件,便缓缓走到桌旁,久久无语。
“有什么事?”
余父开口问道,手中的笔没有停下,也没有抬头。
“我想在你上次视察的高中里借读。”
余父批改着文件的笔一顿,抬起头看向余耳,他看到的,是余耳眼神中的那份坚决。
“我晚些和校方联系,你先回去休息吧。”
“谢了,爸。”
余父浑身一颤,爸,自己自从与余耳母亲离婚后,已经多少年没有被余耳这么叫过了。缓过来神时,余耳已经走出了房间。
“这次,谁也欺负不了你了。”
回到自己房间里的余耳,小声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