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突然插入进来。
谢立国给谢忠民一个眼神:“看,还是你亲闺女心疼你吧?”
还没等谢忠民说话,谢佳清接着说:“可是……包扎贵不贵啊,我没有足够的钱怎么办?”
谢佳清把热水壶放在地上,掏了掏自己比脸还干净的的口袋,最后也只拿出来了两毛钱。
她手里捏着两毛钱,眼巴巴地望着谢忠民。用可怜兮兮的声音说:“爸,我就剩两毛钱了,
要不你别去包扎了,我给你随便包一下。这钱还是给我留着吧,我想,你是我亲爸,
肯定不舍得我过着连两毛钱都没有的生活吧?”
听到这里,谢忠民再啥,也能听懂谢佳清是什么意思了。
他用力瞪了一眼谢佳清,转身去护士站处理烫伤了。
谢佳清看着走开的谢忠民,转身看向谢立国。
见谢立国征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谢佳清笑笑说:“大伯,我这个爸太偏心眼了。
我这么做你不会怪我吧?你就给我奶治疗吧,要是钱不够,实在不行,我去借。”
谢立国在经过刚才谢佳清的点播,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那个弟弟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他看着眼前这个古灵精怪,但却真的纯良的女孩儿,又再一次感叹:自己的弟弟瞎了眼!
但谢立国还是说:“哪有让你一个小孩儿去借钱的,这事儿交给我就行了。”
这事儿虽然谢立国说得自信满满,但是谢佳清看着他因为常年在里地干活,变得黑黄的脸。
她知道,谢立国哪有什么能力,借到钱。
如果实在没犯法的时候,自己再出手帮忙吧。
毕竟,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奶奶出事儿。
钱白曼走到医院外面,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觉得今天的阳光格外的好。
这时,旁边走来一个胖胖的男人,毕恭毕敬地走到钱白曼身边,说:“钱小姐,你看到谢佳清了么?”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