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和内阁大学士都不约而笑。
就听杨涟笑骂道,“这小子在面对近两千的倭寇都不害怕,今天却还露怯了……终究还是个孩子啊~”
“九千岁”一听竟是赞同地点头,“既然魏广露怯,而你杨大人自诩叔辈,今天这个场子,我看还得是你杨大人来主持!”
“既然魏公都这么说了,那么老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杨涟一听以为这魏忠贤一时犯了傻,立马答应。
而如此,恰好落到了“九千岁”的圈套里面。
对于魏忠贤的种种表现,杨涟想的是他在和自己争夺魏广的立场、忠心。
不过“九千岁”的真实心理活动很简单,就是给儿子庆生。
他虽然和杨涟是死对头,而他也知道,能有资格成为他魏忠贤对手的……
也只此一人!
不管两个人的政见如何不和,立场如何对立,可是不得不承认,两个人都是各自阵营的绝对擎天一柱!
各自领域极致厉害的人物!
所以“九千岁”的想法很明了,在你们东林党覆灭之前,只要我的人不对魏广出手,而成为在今天这所有的京官面前让你以魏广叔辈的身份出面主持如此仪礼,别的不敢说,你们东林党这一块,就没有人再想着对我的儿子不利!
只要你杨涟是东林党领袖一天,那么我儿子的安全就无异多了一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