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叫“算了吧”?对自己有利的东西都不再争取一下吗?沈墨咬紧牙关,越走越快。
“面包……我放在这个台子上了,记得来拿。”
明明是个黑户,明明早上也要饿晕了,你不会自己拿着走吗?!
“坏掉的那个我叫陈姨给你换过了!”
你管这些干嘛!沈墨把脚步踩得很重,咚咚咚的响声盖住不他令人心烦的声音:沈墨越走越远,他的音量是提高了不少,听起来已经有些喊累了。
“记得多休息,好好吃饭,别再倒在地上了!”
你管这些干什么啊……
沈墨的脚步慢慢放缓,又走出几步,便站在了原地。
又有脚步身传来——这次的方向,是越来越远。
沈墨轻咬朱唇,猛地回头喊到:
“喂!”
那个令人心烦的直发男离她已经很远,他转过头朝这边张望着,指了指沈墨侧前方的位置:
哪里放着一个纸袋——它已经被重新平整过,但是那些顶部的褶皱却无法掩盖。那应该是她昏倒的时候抓出来的。
沈墨突然感到一阵莫名奇妙的疲惫感从心底传来。她朝江偊招手:“走了,租房子。”
“什么?”
“我说,租房子!”
两个人隔空喊话的声音在狭长的巷子里传得很响,像是山谷中两个人,明明离得很远,听起来却很近。
他快步朝沈墨走来。
“但是合租对你不是有些……”
“——坏人不会告诉你他有多坏,我爸说的。”沈墨拿起纸袋:“只要你守规矩,我就租给你,爱来不来。”
是什么呢……这种奇怪的感觉,陌生而令人有些恐惧。
一个人明明本来知道对他不利,却不会反驳。有为了自己好点想法,到中途却会选择多为别人考虑。
然后他就不再考虑自己了。
对病人故意放低的声音,把人扶起来就自觉退开。不让别人感到不适——这样的想法下是一个又一个笨拙的动作和自相矛盾的一句又一句辩解又妥协。
这个叫江偊的男人站在她身侧,却又异常的遥远。
——这是她从未见过的人,完全的另一类人。
PS:不会写感情戏,经验缺失
希望您能在幼稚的文笔中多少感觉到一些那种氛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