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着前卫的三人看着江偊转身离开,迅速朝反方向离去。
旁边白发青年脸色凝重道:“老大,我看那小子应该是在青山关久了,脑袋上有点问题。你刚才就不应该理他,早跑早安全。”
黄毛点头附和到:“是啊老大!实在不行,我们几个联手揍他一顿——他一个只穿着花内裤的,难道还能掏出个雷来不成?”
短发青年郁闷到:“你当我想理他?刚才那小子抓着我的肩膀——你们可不知道他有多大力气!再说了,变态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要是打了这一个,又被他叫来另一群可该怎么办?”
退一步越想越亏。短发又想起刚才那失败的搭讪,郁闷到:“妈的,要不是来了个变态打断,早就勾搭上了。”
白毛宽慰到:“流氓这条道路上还有很多挑战,出师不利不能影响我们把这种文化发扬光大啊!”
黄毛也急忙跟上:“是啊老大,我们不能放弃——今天绝对能成一个!”
看着两个如此挺自己的好兄弟,短发宽慰地笑了:“说得没错。阿白,要不怎么说你是个文化人呢?你总结的很到位。我们不能就此止步!”
——其实白毛也才读完高一。
重振旗鼓,短发思量道:“城里边不好行动,那么我们接下来去……”
令人背后发凉的声音传来:
“朋友,你们这样做可不大厚道啊。我就是……那什么,觉得天气热了点,所以穿得少。你们不能因为这个原因把我当猴耍啊。”
短发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声音以及带上了哭腔,动作僵硬地回头说到:“大哥,你放过我们吧,我上有老,下有——”
江偊咋舌,打量着面前的青年:他这个面相不过二十岁。打断道:“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你这年纪就有小了?那我该夸你年少有为。”
短发喉咙滚了滚:“下有小狗阿花……”
江偊:“……”
就在他俩面面相觑时,鲁珀族黄毛立起了耳朵,慌乱道:“先等等,我好像听见了什么东西。”
莫约十秒钟左右,路口一旁的店铺里传来两个男人爽朗的笑声:“那就木事了,祝老板早日发财啊!”“哈哈,也祝黄sir早日升官!”
“丢!”短发一行人闻得此声,立马转身朝巷子深处跑去,江偊见状即刻跟上。就在此事,黑衣装扮的一男一女被商店老板送出。
蓝发赤瞳的年轻女子警觉地瞧向空荡的路口,同事见状,问到:“陈,怎么了?”
“——像是有人躲起来了,我去看一眼。”女子扶正身侧的单刃剑,朝小巷深处走去。
……
“你们跑个什么,发生什么事了?”江偊跟着三人在巷道里左拐右绕,不一会就失去了方向感。而三人脚程却不见放慢,像是在自己后院里散步一样轻松自如。
但是他们脸上的表情却十分严肃。黄毛回头问到:“那你为什么要跑,你追个什么?”
江偊纳闷:“你们跑我就追啊。”
“你追我们才跑……”黄毛话说到一半,被旁边的白毛呵到:“屁!他不追我们就不跑了?后边是近卫局的人!”
江偊听得一愣,龙门近卫局?
龙门本地的官方武装力量,像是警察却又类似于军队。负责龙门各大小民事,刑事案件的侦查,又对龙门社会环境安稳负责,由魏彦吾直接管理的暴力机关——江偊没想到这么快就撞上了他们。
要是身份暴露了……那任务失败,我饭碗可就丢了。江偊面色凝重,更加跟紧了一些。
人比较铁憨憨的黄毛看见江偊追上,结巴道:“你,你那么严肃干嘛?还追那么紧……莫非你是身上有案底的?”
脑袋比较机灵,“学历”较高的白毛道:“不,按照龙门法律,神经病犯病时候犯罪是不判的。”
接着,又严肃道:”我觉得他更像是个假扮神经病的线人或者卧底,穿了便衣被派来搞毁我们几个——疼!”
原来是领头的短发赏了他后脑勺一巴掌。他骂到:“卧底?便衣?我可搞死你个衰仔,你见过哪个便衣只穿一条内裤出来的?再说了,黄伯想抓我们几个要得着便衣吗?往发哥酒吧里一坐不就等到咱们了吗?”
“而且我们干什么了要被搞毁?一没烧二没抢,三没打砸四没偷!除了人流氓一些,哥几个可是形象大好背景干净的龙门好公民!”
“老大教训的是!可是——他为什么一开始要拦住我们搭讪啊?”
听到这里,短发赶路的脚步一顿,转头朝江偊疑惑到:“对啊,你干啥拦我们?”
“我……日行一善。”
“那你是个好人咯?”
“大概吧。”
“那你跑什么?条子又不抓你。”
另外两人也反应过来这一问题:这个只穿一条内裤的变态前后行为可谓十分冲突,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江偊被三人像野狼一样发绿的目光瞪得很不自在。虽然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