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爱的母亲:
展信佳。不知您和弟弟妹妹们近来可好?
我人在A城,训练开始已有一个月,近况……”
近况吗……艾偌思索一阵,最后苦笑着写到:
“……我状态很好。”
在脑海中整理下这一个月来的见闻,艾偌继续写到:
“很幸运地,我比较顺利地融入了集体。队友和集训的伙伴们没有因为我没上大学而认为我没有能力,并且也十分地尊重我。
我开锁的特技也得到了认同,这还得从一周前讲起:我们教室的门被锁死,而我想办法解决了这一问题。
上课的老师以及总教官对此十分震惊——他们说这是黑钢最牢固的锁具,我能将其打开证明了我的强大能力。
总教官十分激动地夸奖了我,并且与我亲切地探讨了不要在基地内部使用这种特技的问题。
说起教室和老师……”
艾偌想起自己在课堂上经历的种种,有些迟疑要不要细说这件事,最终,他还是提笔写到:
“说起教室和老师,我根本没想过我有一天能重返课堂——尤其是一训练生的身份学习黑钢的课程。
我们目前正处于时长三个月的基础训练期间。除了体能训练之外,我们还有选修课程——在基础训练期间,选修课程主要是理论和文化课。
我担任先锋职能,因此我需要学习与其相关的知识理论,以及一些别的选修课。
最让我头疼的是艺术课。”
为什么安全承包公司的先锋要学艺术啊?艾偌已经猜到自己老妈看见这段的时候会有什么疑问了。
……我该怎么跟她解释这个“艺术课”是教什么的?
在纠结三分钟以后,艾偌决定把解释部分跳过。
“不过好在我的队友之一——艾儿-沃艺思,跟我一样选修了这门课。在她的帮助下,我不至于无法通过考试,也不至于无法学到有用的东西。
说实话……虽然艺术课有些恐怖,但是我已经察觉到一些艺术与开锁这门技艺联合在一起的可能,至此,我决定好好学习艺术,将开锁技艺进一步发扬光大。”
艾偌好像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言语在普通人看来完全没有逻辑可言。
他并不关心老母亲看见这封信时,母亲会不会痛心疾首地以为:就算自己从来不允许孩子们跟傻子一起玩,但是大儿子最后还是与ZZ为伍了,诸如此类的事情。
艾偌继续写到:
“关于我的队友们……怎么说呢,他们都是好人。”
为了母亲少担心自己一些,艾偌考虑着有选择性地把这个部分说一说。
让我想想我都知道他们些什么。
江偊是个失忆者,据杰西卡所说,江偊穿着囚服出现,然后顺利通过测试。据江偊自己介绍,他能打坏拳击测力器,能在水下活动不换气,能说多国语言,是个音乐艺术家(自封)。
前段时间江偊熬了一整夜自己学习,第二天顶着黑眼圈来参加训练。当大家关心他怎么样时,他顶着黑眼圈,用伟人一样的语气说到:
“不,我没什么问题,是这个世界有问题。而我在研究他。”
……
让我看看哈……艾偌思考众多后,写到:
“江偊能说很多国家的语言,懂音乐,对这个世界有很深刻的见解。”
仿照着描写江偊的手法,他向家里人介绍了七队的队友们。最后写上了一些琐事。
“……希望你们能保重身体。”
留下落款,艾偌封上了信封。
“睡吧。”明天还有训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