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阁地牢里关着邪风阁的阁主,香麟。
这些年邪风阁总是不放弃,想要救他出去,怎奈实力不及,都没能成功。
香麟一向享惯了福,这些年在地牢里,可谓是生不如死,吃的如猪食,睡的是阴暗潮湿,铺满稻草的地牢。
要不是心中期望着人来救自己,他早就自寻短见了。
近来,有一个女子常来风云阁闹事。
“我是香麟的外甥女,你赶快把我舅舅放了,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我的手段可厉害了。”
她自报名讳道。
墨蝉看这个女孩很可爱,不禁偷偷一笑。
“咦?你这个人,人家说话,你在笑什么?真是没有礼貌。”
“你先报个名号,我们也好认识你呀。”
杨汉亭提醒她说道。
“这个好说,我的名字叫香落儿。”
她拍了两下手,她的手下端来一盒黄金,她说:“只要你放了我舅舅,这些黄金,就归你们,可好?”
杨汉亭和曲中亭悄悄商量了一下,答应了香落儿。
“可是,我不喜欢银子,我有一个主意,你替你舅舅留下,可好?”
杨汉亭开玩笑的说。
“我留下?不行,我只有银子给你,其他条件都不答应。”
香落儿决绝的说。
“我虽叫你留下,可是,只要你在风云阁待三年,三年之后,你就可以离开,但要是你不答应,我就不知道关你舅舅多少年了。”
“这样吗,那我很划算啊,好,我答应你。”
于是,弟子押着香麟出来。
看着在风云阁受了多年苦的香麟,他已经弯背驼腰,不复当年器宇轩昂,杨汉亭故作高深,一脸的漠然。
“我也算走了眼,这一切都是我自讨苦吃,杨阁主,再会。”
香麟说完,跳上了马车,浩浩荡荡的离开了风云阁。
香落儿最后一个走,她拱手道:“杨阁主,我三日之后,必然赴约。”
杨汉亭等人都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两拨人分道扬镳。
“她来与不来,都随她,我也只是试探她的胆量,不是真的要留下她的意思,墨蝉,你知道吗?”
杨汉亭和墨蝉站在风云阁山崖边,眺望着山谷里的寒魔,这么说。
这时,孔亭之缓步走来,杨汉亭注意到他手里的白玉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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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你来了?”
孔亭之笑着拱了拱手。
他的精神看起来不错,杨汉亭叹息道:“师弟,你一直都是用凡狱箫,现在,它落到了袭凡的手里,你竟用上了这么普通的箫。”
孔亭之拿着白玉箫看了看,并不在意,他说:“凡狱箫世间无双,我也很可惜。”
杨汉亭攀着他的肩膀,承诺道:‘我答应你,早晚把它抢回来。’
“我近来并不担心这个,我只是觉得无处可去,虽然这风云阁就是我的家,可是,我渐渐感觉我该找个地方,独自安身,不涉及世间的纷纷扰扰。”
孔亭之说话的样子,心不在焉,若有所思。
“你若真想独自一人,那这个风云阁是不适合你了,想来,咱们风云阁真是不受上天眷顾,总是诸多纷扰,不要说你,我都早已经厌倦了。”
杨汉亭一脸疲惫的说。
“我自然知道,你身为掌门,一切都要挡在最前面,比我们可辛苦多了,师傅他也没有看错人,这么多年,你不但帮他报了仇,而且,每次都没有退缩,我想,师傅一定也很欣慰,没有看错人。”
孔亭之欣慰的看着杨汉亭。
杨汉亭被夸的不好意思,淡淡一笑。
“师傅他从小将我教养大,怎能没有报恩之心呢,这么多年来,也不是我一个人在打理风云阁,少不了要感谢曲师哥,一切都是他的功力最大。”
这个时候,曲中亭恰好走来,听见他们在说自己,不禁停住了脚步。
他手里拿着一本薄子。
“师哥,什么事?”
“这是近来咱们阁里的开销与支出,你看一下。”
过了三天,那个香落儿依然不见人影,大家都猜想她可能不会来了,杨、曲、孔三人正这样说的时候,清风阁外传来了香落儿的声音:“我来了。”
杨汉亭一个人起身来到门口,远远看见香落儿一身男儿打扮,居然来了一个俊俏的公子。
她手执一把牡丹扇,大摇大摆的来到杨汉亭身前,说:“我来了。”
“算你讲道义,这么守约。”
杨汉亭佩服的说。
“杨掌门,我是要去地牢坐着,还是,可以在这里自由来去?”
杨汉亭双手抱于胸前,似乎在考虑。
“我来做你的丫鬟,可好?”
香落儿手舞足蹈的,一把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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