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突然想回去,这里好阴森。”
杨飞飞不知心里是喜是愁,一边是阴森恐怖的观宇,一边是亲近可爱的凌雨之。
他一时难以抉择。
凌雨之抱起他,说:“走吧。”
“是啊,不然打你屁屁。”
曾志常说。
杨汉亭看着他被抱走,脸上也是笑容不轨,站在那里用手撑着树,对杨飞飞摇手告别。
孔亭之终于脱身北地,回来了风云阁。
他们三个坐在清风阁里,这里清风吹拂,四处一片安静,三人皆是轻衣薄衫,好似世外仙境坐着三个神仙。
桌上放着一炉檀香,轻烟缓缓飘起,袅袅四散。
孔亭之可以说是色绝之人,他一头长及腰间的黑发,用一根带子简单束缚,一身淡蓝色的轻薄衣衫,腰间缚着一条白色的腰带,仿佛画中走出来的人。
孔亭之腰间别着的凡狱箫已经不见了,换成了一只白玉质地的箫,箫尾坠着一个坠子,是绿色的。
看来这箫也不是一般的箫。
三个人,说起武艺,曲中亭就不用说,他是武神,杨汉亭善于使剑,那孔亭之,他擅长的事幻觉之术,他的武器,就是腰间的那支箫。
箫声响起,听见的人若不知防备,就会如万蚁钻心,生不如死,仿佛紧箍咒一般。
说起来,他也是挺狠的一个,看起来白白靓靓的,其实也不是省油的灯。
墨蝉端来一盘点心和汤,放在清风阁的桌上。
她说:“各位,不要忙的忘了休息,过来吃些东西把?”
他们三个围着一起,墨蝉很是高兴,她说:“孔师弟刚回来,应该在北地吃了很多苦,只是能战胜情魔,成功归来,多是值得庆贺的事。”
孔亭之想起在北地,睡无榻,食无席,露天而居,实在不是人过得日子,他也是受不了,才急忙的摆脱心魔的,自觉懦弱的很,谈不上什么伟大。
他听见墨蝉夸他,不自禁低下了头。
“孔师弟,你不高兴吗?我说错了?”
墨蝉一脸着急的问。
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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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看气氛有些冷,放下手里的糕点。
孔亭之淡淡一笑,也放下了糕点,看向墨蝉说:“嫂嫂,就你还觉得我有救。”
墨蝉看见他一脸愁苦,不知缘由,不好多问,只是向他一笑。
墨蝉回到厨房,准备午餐,她知道孔亭之喜欢吃鱼,刻意去小镇一趟,在鱼铺前,她挑了半天,选中了一条又大又肥的草鱼,老板替她杀好,用纸包好。
她一个人在厨房忙的不亦乐乎,一道道菜都做的喷香可口,色香味俱全。
他们四个人,加上杨欢欢,一起围着吃了一顿美味的午餐。
墨蝉做的饭菜虽然香,可是上火,杨汉亭知道这一点,故意少吃,但,嘴里还是长了泡。
墨蝉感觉心疼,以后就不下厨了。
就算下厨,也在菜里加多水,改成水煮菜,就不会上火了。
只是那味道,就难以爽口了。
被子睡久了,容易有汗腻的感觉,那样,睡得不舒服,总觉得脏脏的在身上,墨蝉总是三天一洗,让杨汉亭睡干净的被子,舒舒服服的。
这些饮食起居,墨蝉总是尽力做到最好。
曲中亭和孔亭之就没有这么的好待遇了,只能有丫鬟照顾。
丫鬟归墨蝉管,她不时也会交代,不马虎做事,毕竟请来是照顾人的,若是马虎,就让人不称心了。
孔亭之发觉自己房间的砚台丢了,他叫来丫鬟询问,说:“我的砚台价值千金,只有你经常来我屋里,你有没有拿走?”
丫鬟跪下来,大惊失色,说自己没有拿。
孔亭之心想这砚台虽然没有凡狱箫值钱,也是一件圣物,丢了可惜,非得找回来不可。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丫鬟,一时没了主意。
他一脸为难。
正巧,墨蝉和杨汉亭携手走来,他们看见这一幕,走向这里,询问缘由。
丫鬟说:“孔师傅的砚台丢了,他怀疑我拿了,这真是冤枉的很。”
“不会是她,我们去帮你找。”
墨蝉维护丫鬟,替她说好话。
“什么砚,打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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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汉亭问。
孔亭之独自回到房间,在一个盒子里翻出了丢失的砚,他这才想到,自己太宝贝它,刻意想放起来的,自己却说丢了,而且是被人歹意偷走的那种。
“找到了吗?”大家问。
夜晚,那时天刚刚黑,孔亭之正在洗澡,一只猫从窗外跑过,他问了声:“谁?”
他急忙穿好衣服,系好腰带,走出门来查看,发觉猫在那里追老鼠。
那老鼠和猫追赶的场面,非常提神。
天色已晚,所有人都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