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放了我弟弟。”
一个女子歇斯底里的哭喊,前方不远处,一个比她更加小的男孩被四个魁伟的蒙面人抓走,骑上高头大马,飞步离去,身后是百人铁骑追随。
魔界以魔域和四狱令人闻风丧胆,比如说北方魔域,四狱乃是九幽、鬼哭、血雨、万尸。
就在男孩被抓走没多久,那道岸崖上,挤满了“六仙派”的神仙们,他们白衣飘飘,放眼一望,租有成百上千人,他们也没有办法,来晚了一步。
在青山门的后院,洛清河负手伫立在大家面前,身后是素衣门、药王谷、北荒阁、破星宗四派的掌门,另外青云门只留下大弟子在这里。
被抓走的是青山门掌门之子,洛天仇。他还有一女洛奕,就是她哭喊着叫弟弟,另外,他的长女洛羽香已死。
萧青,琴阁弟子。
“不才江叟,少年,谢谢你的烤鱼。”一个头发花白,年纪在五十岁左右的老者握拳说道:“不知少年是何门何派,我怎么没有见过你,难道是我孤陋寡闻?”
就在他身前,一团篝火旁,坐着一个白衣男子,十分俊气,且又干净,带着几许仙气;他神态轻松,淡然一笑,收回手里的树枝,树枝上穿着一只草鱼,已经烤的外焦里嫩,十分美味了;他换了一个姿势,把烤鱼随手一扔,说:“老先生不是孤陋寡闻,只是我们琴阁实在鲜与六派交涉,以至于快被人遗忘了,呵呵。”
“那不知你是琴阁什么人,看来不一般啊。”江叟提起精神道。
“我是琴阁弟子,萧青,你可听说过琴阁三才?”少年紧皱了一下眉头,嘴巴也跟着一抿,认真的说。
江叟转过身去,只道:“没有,没有,我可没有听说过什么三才不三才的,我只知道,琴阁不是一般的门派,虽然不在“六仙派”之列,但是他们非同一般啊。”
萧青看向老者,深邃的眼神仿佛在思考什么,然后仰天大笑。
这之后,萧青回到琴阁,跨过一道仙桥,只说那道仙桥,周有仙雾缭绕,长有奇花异卉,更有仙鹤盘旋其上,实在是美如仙境啊。
萧青走过仙桥,立在那里回目观赏,惊讶不已。
“师傅,今天我真是高兴,那个青山门的老头说我们琴阁非同一般。”萧青愉悦的说道。
大堂内聚集着几十个琴阁弟子。
掌门人临西曲中亭一身白色的衣衫,显得十分雍容,他已经三百岁了,看起来就像二十来岁,很是仙气。
“那是自然的。”曲中亭说,脸上带着一种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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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青一个人躺在亭子里,他回头看了一眼天上的明月,它四周明亮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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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似幻,大地一片干净。
他再次躺了下来,看着天上。
园子,月色,亭子,人儿,花香,蜂蝶。
“青儿又一个人在园子里吗?”一个甜美的声音说道,本来正在说话的几个弟子听见这声音,立马躬下了身子;而萧青则是在百米远的亭子里,他们习惯了萧青的作风。
秋风乍起,让人感觉萧索,和寒意,四处枯燥。
“今儿立秋了,我说这燥的……”一个白衣弟子叹气,遗憾的道。
“二师傅,突然来后园,是要看看二师弟吗?”一个弟子在昏暗里试着问道。
“当然不是,我是来找你们的。”
来者一身紫色的裙子,身后背着一把剑,身材挺立,亭亭玉立,黑发长至腰间,皮肤白皙,她叫笠仙儿,是琴阁的二掌门。
自从洛羽香死后,很长一段时间,杨汉亭都不能释怀,直到魔域事件爆发,那个魔怪的巨大黑影出现,所有门派都听命于琴阁,听命于杨、曲二人。
“你天天窝在玉霞峰,烦扰师妹,真是无救。”凌雨之淡淡的说道。
杨汉亭想起当初洛羽香死了没多久,在开合城偶遇江叟,江叟说凌雨之瞎了眼,他心想,难道凌雨之和洛羽香之间有什么吗?
他拉住凌雨之,忙着说道:“凌雨之,我来问你,你和洛羽香之间,有过婚契之事,是吗?”
凌雨之眼中闪过惊讶不已的神色,看着杨汉亭道:“算不上,只是当初洛清河要把她许配给我,我没看上。”
“原来如此,难怪了,呵呵。”杨汉亭算是明白了。
“啊!”杨汉亭被墨蝉扔过来的一个水果砸中,大声叫了一下。
“蝉儿?你干什么,砸得我好疼……不怕我咯吱你吗?”杨汉亭无辜的问道。
“你也要用这招对付我吗?我才不怕呢?”墨蝉说完转身而去。
凌雨之硬是一愣,心道:“你不怕痒痒,哪有这么天大的谎话?哼。”然后,他独自一个人离开了玉霞峰祠堂。
墨蝉就是专门负责打扫祠堂的弟子,其他事她不用管。
她平日就像一只小蜜蜂一样,打理着祠堂,里里外外,有条不紊,井然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