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这么一操作,起码相当于信郡王练了五年。
但为了避免这种事情过多,她还是一边操作,一边在额上逼出一层细汗,好像十分辛苦。
谢思危在旁静静的守着。
这一番操作,足足用了一个多时辰。
然后沈昼锦收回手,仍旧依次弹动金针,好让信郡王的内息熟悉这个运行。
谢思危看了几遍,就道:“我记住了,我来吧。”
沈昼锦点了点头,略微让开,看他走了两次都没错,这才走到一边,盘膝闭上眼睛。
又是一个多时辰,一直到长宁郡主醒了,大家才停下。
信郡王一坐起来,就觉得整个人恍似脱胎换骨,四肢百骸都暖融融的,全身都轻了似的。
谢思危问他:“什么感觉?”
暗卫都悄悄抬眼,信郡王连说带比量:“就好像……就好像一杯子温水,就这么慢慢的流,然后全身都是劲儿,却又不是非得发出来那种感觉,反正就是舒服的不行。”
谢思危难得顽皮:“你手臂又没伤,来,过来个人,跟王爷掰个手腕。”
几个暗卫都是毫无感觉,心里也有些好奇,秦金就上前一步,然后两人架了个桌子,就开始掰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