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请,到时候……”
他顿住:“总之,想糊里糊涂就接走我的锦儿,万万不可!”
“自然,”沈神医点了点头:“不论如何,不能叫锦儿受了委屈。”
沈昼锦心头暖暖的。
她站起来,小心的扶住师兄,把枕头拿掉:“好了,师兄休息会儿吧,锦儿如今可不是吴下阿蒙了,那些人敢来,我就敢收拾,锦儿是万万吃不了亏的。”
沈昼眠不由嘴角带笑:“一让你念书就跟要打架一样,如今也会拽文了。”
一边说着,他又不由得一阵心酸,定定的望了她一会儿,顺从着她的意思,闭上了眼睛。
本来以为一时半会儿睡不着的,但沈昼锦的小手三按两按的,他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这一睡,连晚饭都没吃,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张开眼时,周身轻快,神清气爽,就跟没生病的人一样。
用过早饭,又服了两粒丹,沈昼锦就扶着他在院中溜达,一边低声说着话。
正说着,老远听到人声喧哗,承恩伯府那辆颇华丽的马车,正从狭窄的乡间小路上艰难驶近……
沈昼锦和师兄同时侧头看了一眼,又同时漠然转回头来,继续说着话。
说真的,亲娘都快死了,陈大郎还不紧不慢的,摊上这种叉烧儿子,沈昼锦真是要替长宁郡主心寒。
还有这个陈慕雪,也很有意思。
乡下的路都是脚踩出来的,大多细细一条,旁边都是草和石头,一点都不平,就这……她就是不下马车,非得这么一点一点的蹭着过来,是腿断了吗?
沈昼眠淡淡道:“对,断了。”
“诶?”沈昼锦摸了摸嘴巴,她没说出来啊?
她抬头看了师兄一眼,两人一对视,一起乐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