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去,你大哥我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水划的本事宛如鱼儿,超级快。”
潭凉还以为什么事。
他自打当了将军,领着了潭家军那一日,就和他的兄长一般,把生死置之度外。
萧恒委实佩服眼前的人,恭敬地抬手抱拳道:
“大哥,风行云心狠手辣,诡计多端,你万事小心。”
“放心。”
潭凉打了一下给他抬手抱拳的人,在看向那片海域时,不自觉的笑着。
闲聊间插在香炉里的香火,已经燃烧大半。
三人在吃着食物时,船上的将士就已经把将士们的衣衫,穿在了木头架子上。
看着密密麻麻地士兵衣裳,萧恒只觉得眼晕,满意地点了点头,示意将士把小船放在河水里。
“四弟,你怎么了?”
铁手心细,看的出萧恒揉头,像是有些控制不住身体,抬手抓住那朝着前方倾斜的人。
“四弟,你是不是头头痛?”
潭凉也看到了萧恒,要不是被铁手抓住,就要和他一同掉下小船,而担心的问着。
“两位兄长别担心。”
要是不低头,萧恒也没有眩晕感觉。
许是低头,又看着水,他竟有些无法自控的想要往水里掉。
“许是炸药炸的,看见密密麻麻的东西,在低头就有些不受控制的眩晕。”
“脑部受损可不是小事,等这事过去了,需要好好静养一段时间啊。”
“是,是的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宝贝媳妇已经怀了四个月的身子,用不了几个月
。就要生了,他可不的好好在家陪着吗?
“行,贤弟你们把大船的烛火熄灭,我就先行了。”
潭凉重重地看了一眼萧恒和铁手,也不耽误功夫的飞下了小船,拿起了船桨,划动着小船。
“大哥,小心啊。”
铁手眸子一红有些想哭,那时是送萧恒,这小子回来后脑子就一直的痛。
这回是送潭凉,也不知道这人在回来后,会是什么样的。
“哎,四弟你先休息会,我去吩咐熄灭烛火即可。”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扶着萧恒坐下后,才站起了身。
给了将士们一个眼神,将士们就熄灭了大船上的烛火。
潭家军本就是海上作战的好手,懂得自是比萧恒,铁手这两个旱鸭子多。
在熄灭烛火以后,升起大帆的将士,更加卖力的驾驶着大船。
他们在漆黑的大河上,疯狂的追赶着前面的风行云。
说是迟,那是快。
他们和风行云的大船,其实也没隔多远的距离,追上他们也不过大半柱香的时间。
夜,越发的深沉了。
在海上看繁星,本是一件浪漫惬意的事,奈何今日的夜空没有繁星。
像是明月都隐晦在黑云里,躲清净的并不想出来。
脑袋嗡嗡痛,全身没有多少力气的风行云,一直躺在夹板上。
直到小五熬好了滋补的汤药,他喝完了药才起身。
距离对岸,还有些许的距离。
只要平安的度过今晚,明日他们就能逃出升天。
他风行云紧握了一下拳头,用力
。地敲着的船杆。
说实在,这样离开南岭,他也不甘心,但是却没有办法。
就在他心有不甘,万籁俱寂时,远处的海域上,竟有了船桨划动海水的波动声。
“快,把望远镜拿过来。”
“大哥有何不妥之处。”
杨宽剑眉一蹙,把望远镜递给身侧的男人,也朝着风行云所看的方向看了过去。
“海水颇多较大,这可不是好现象。”
麻利地接过了望远镜,风行云对着远处的海域看着。
在看见有一个小船时,他紧握着望远镜,发出:“咔咔”作响的声音。
杨宽一个大老粗,哪里能感觉到,海水此时的波动和方才的波动有何不同。
他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人,着急的问着。
“大哥,如何了?”
“这些官兵,是想置我们于死地啊。”
紧握望远镜的手咔咔作响,他风行云怎么就遇见了一批又一批的狗皮膏药呢。
“要不然,大哥划动小船先行,我......。”
杨宽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除了让风行云先走,他别无选择。
“没事,我能猜得出,蜀中大都督是怕自己的功劳落入别人之手,才会这般的追求不舍。”
过了这大河,明日他们就会到了江南。
江南不是蜀中的地界,他风行云也看的明白,他这个头颅对大周官员的重要。
“大哥,那就来一个,我们干一个。”
在想到他南岭王的脑袋值钱,杨宽就愤怒的言语着,幽深的目光也看向不远处极其沉的火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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