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过小娘子跟着我出来,大可放心,我会保护你的,不让别人给你惹麻烦。”
左丰年随着身侧的小娘子朝着前方走去,信誓旦旦的说着话。
倒是忘记了他也是男人身,其实自己本身就是个麻烦。
一根筋的傻小子,果然比长大成人那张阴柔的性子有意思。
赵灵儿朝着前方看了一眼,抬手指了指客栈的门:
“这就是溪水镇最好的客栈。”
“好。”
齐丰年浅笑的进入了客栈,站在门口处四处打量了一下,还算满意地点了点头。
门口的小厮在接过女子手中的马车以后,看得出行事的店小二,就浅笑的招呼着眼前这身着不凡的贵公子。
“公子是住店,还是打尖。”
“住店,最大,最好的房间,给我来一间。”
左丰年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百两的银票后,递给小二哥,迈着四方步朝着楼梯处走去。
“请。”店小二一听最好的房间,又在握着那百两的银票时乐了。
“公子,快请小的上楼。”
东大西小,自古不变。
店小二嬉皮笑脸的领着,那富贵至极的红衣公子到了最东面的屋子。
拿出铁环钥匙打开了房门,笑嘻嘻的道:“公子,这就是本客栈最好的房间。”
房门在打开的瞬间,有着淡淡的幽香。
仔细看看不是香炉飘出的味道,而是天然的花香。
不说屋子装饰怎么样,就是这几盆梅花,就附和他的心意,他笑着道。
“行吧,随后就麻利地给本公子,打了些洗澡水,我要沐浴更衣。”
店小二应了一声:“是。”着急的往出走。
房门在被关上时,赵灵儿还挺尴尬的。
虽说上一世,她和这人有过共处一室的经历。
但是如今重新来过。
他们不过是陌生人。
“公子,我?”
“这屋子确实不小,外室都是你的,刺绣的场子够大不。”
左丰年心思单纯,他走到铜镜前,仔细地打量着自己。
这件儒袍挺好的,也和他的心意,只是白瑞那小子,摸了摸他的袖子,委实可惜了些。
赵灵儿用了一声:“够,”其实她想说。
“这么大的地方,像是他们绣坊的绣娘都来,也够了。”
左丰年还挺不舍他眼前的儒袍,不过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就只能忍痛割爱,彻底废了这衣衫吧。
“那给我量尺寸,做衣衫吧。”
“好。”赵灵儿从袖口里拿出了卷尺,朝着左丰年走去。
待她到了那人的近前,也不敢太靠近的衡量着那人。
左丰年还挺满意眼前的小娘子。
毕竟她听话懂事,如今还并没有过分靠近他。
他就再次提点着:
“对了,我这个人有个毛病,不许别人靠近我,触碰我所用之物,所以你的范围仅限于这里,软榻,可懂。”
赵灵儿做事麻利,测量完分寸后,她恭敬地回着。
“公子放心,我懂。”
“你懂就好。”
门口有着脚步声,左丰年清楚的听见了,是店小二打水而来。
赵灵儿刚刚觉得,和有钱公子哥相处的拘谨,门口就传来声音,打破了她觉得尴尬。
“公子,洗澡水来了。”
店小二一边推开门,一边大喊着。
在进入屋子以后,朝着内室的屏风处走去。
眼看着店小二往木桶里,倒好了洗澡水,那徐徐的热气扑面而来,他着急沐浴的嘱咐了一声。
“好,待送来酒菜时,别忘记把脏水取走。”
店小二也发现了,这有钱的公子的癖好委实有些意思。
这样的事还要嘱咐,他们也不傻,谁会把洗澡水放在房中过夜的呢?
“公子放心,当然收拾的干净妥当。”
“钱不是问题,饭菜一定要干净。”
解开了外衫儒袍的瞬间,左丰年进入了温水里泡着鲜花澡。
其实他还挺嫌弃这浴缸的,但是吧,一狠心觉得,以水为净的闭上了眼睛。
“公子放心。”
店小二恭敬的附身后,点了点头朝着门口走去。
在那人和店小二闲聊的功夫,老嬷嬷就派人送来了绣架子,和所需要的布料,丝线。
她坐在那里穿针引线,仔细地绣着她心里的落日长河,心里却在暗笑。
原来是个洁癖,他那要是妻子合房,那个女人岂不是要洗的没皮了。
不过好在,未来他是个太监,不会有妻子。
在想到那人未来会身有残疾,她就忍不住的想提点,那位对她极其好过的人。
就在她琢磨要如何告诉,他愚忠不可取,伤人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