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三哥,兄长们都等着,听你说的稀奇事呢。”
萧恒是家里最小的,是要放下身份为哥哥们打着圆场。
“看在四弟的面子,不和你计较。”
“他和说,他家二哥去了。”
紧握了一下拳头,萧家老三说了一句话,让人震惊的话。
“二哥正值中年,身子硬朗,怎么会死呢?”
一直沉默的萧持,紧握了一下手里的书卷抬眸看了一眼,说话不着调,却不会拿这样的事开玩笑的弟弟。
“这就是我要和你们说的离奇之事,听说从河边抬回来时死像极惨,脸色煞白,像是被抽干了血。”
萧家老三做出神秘,恐怕的样子,可不是吓唬她的兄弟,而是传闻如此。
“难不成是张家二哥有心疾,再加上天气过冷,大河处寒气过盛冻死的。”
老二萧之紧握了一下手里的药锄,转眸看向他大哥,言语的说着他的猜测。
“我也这样说,但是吧,没过两日,又有人在那大河处死了,竟死相和张家二哥一模一样。”
老三萧以说着他在外面,打听清楚明白的话。
“什么,竟有这样的事?”
萧恒震那好使的脑子瞬间想到,他宝贝媳妇还有孙子福封印的蛟龙,不由地扯着他三哥的手臂,神情紧张的问着:
“三哥,难不成那些人,都是死于南岭大河吗?”
“可不是,所以我就想去找孙世伯说说这事,看看他老人家怎么看?”
都是聪慧之人,四位郎君对视了一下眼神后,都想到了南岭大河里被孙子福镇压的畜生了。
老三萧以当仁不让,不把功劳都给萧恒的说着话。
“行了,老三你就别添乱了,也别有那么多的好奇心,少去河边转转,就在家里给我老实呆着。”
萧持是家里的大哥,四人的主心骨。
他在看见萧恒脸上的神情时就猜的出来,这事啊,定然是个麻烦。
嘱咐了一下三弟后,放下了手里的书,示意那要走的萧恒:
“老四,我们走。”
萧恒点了点头,已经先一步的从炕上起身,站在了地上。
“大哥,你干什么去?”
老三萧以本能的招呼着那穿着鞋的人。
“我去帮你问问孙世伯,这件事到底有多离奇。”
“二弟啊……”
萧持照顾了一下他二弟,那意思是在说,看住老三这个傻小子。
萧之点了点头。
他要是看不住萧老三,这个二哥就白当了。
“大哥,那为啥非让老四陪你去,我陪你岂不是更好,在家多没意思啊。”
萧以就不想在家带着,就想过些快意恩仇的生活。
可是吗?
这快意恩仇离的日子,离他越发的渐行渐远。
如今却是老婆孩子热炕头,从前院到后院都是他的江湖。
“没意思吗?”
萧恒扶着他家大哥起身,转眸看了一眼撅着嘴的小郎君故意言语着。
“小豹子,你阿爹说陪你玩没意思?”
“阿爹,是这样吗?”
小豹子瞬间领会到他家大伯,和小叔眼神里的意思,怂着他那大智若愚的爹。
“没,怎么会。”
小儿子机智如妖,随便一个点子就帮着他们兄弟把媳妇哄的乐呵的。
纵使是萧以,他这个当爹,也得罪不起啊。
他瞪了一眼他四弟,笑嘻嘻的和儿子言语着:
“怎么可能,阿爹不知道多喜欢我的小豹子呢?”
“我们去后院堆雪人,如何?”
“好的,阿爹,我们去堆雪人。”
小豹子一琢磨,大伯和小叔要离家。
这饭啊,许一时半会都吃不上,那就来个顺水人情吧。
“乖儿子,我们走。”
老三萧以点了点头,一个抬手抱起了儿子,先萧持和萧恒一步的往前走。
“哎!”
坐在火炕上的萧家老二,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无奈的叹息了一口气。
不过这般安静的岁月,是不是又要被打破,未来无论是他们萧家,还是溪水镇,还是整个南岭,都会面对诸多的麻烦呢?
走出屋子的萧持,在萧恒去后院取马车时,招呼了一下发妻李春花。
“春花啊,我和老四要去趟孙世伯家,把刚刚蒸出的画卷拿出来些,我给他老人家送去。”
听见夫君的招呼声,李春花不再和两位弟媳闲聊,朝着帘子处应了一声:“好。”就捡着锅里刚刚蒸好的画卷。
“夫君,你和小叔何时回来?”
李春花可以不问男人要去做的事,但是毕竟到了吃饭的时间,饭菜都已经快好了。
她可以等着他,但是爹娘,和两位小叔,以及妯娌们孩子,还是要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