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朗大的心,不在此道上,教你只会误人子弟,走,我们去茶室,世伯带你去喝杯好茶。”
孙子福心里明镜的晓得,萧家大郎为何来找他。
但是吧。
他也没有琢磨清楚,要不要和这人说实话。
“小侄正有此意,世伯请。”
有些话自是要避开萧恒,萧持转眸看了一眼,还在磨唧的两个人无奈一笑,随着孙子福朝着前门走去。
这世间的事,最让人心烦意乱的,莫过于就是男女之情爱。
萧恒初尝情滋味,想好好和喜欢的女人相处,贼老天偏偏不给他这个机会,他就只能干着急。
而活过一世的赵灵儿,吃过一次情爱的苦,大低是伤的体无完肤,她不敢,也不想在让自己疼。
迈着缓慢的步子,朝着屋子走去时,竟不知道要和萧恒说些什么。
毕竟男人不喜欢她,心里也没有她,她说和不说,做与不做,对于别人来说都没有意思。
更何况他们如今的关系是兄妹,更无需假意的寒暄客气。
迈着小碎步进入了孙子福的书房,她坐回方才坐过的位置,继续拿着银针,配合着书本上的经脉研习着。
把马车牵到了圈里,萧恒随意的扔了一把干草,就跟着赵灵儿进入了屋。
见小人进了屋子,就坐在哪里一声不吭的研究银针,心里不高兴的故意咳嗽了一下。
“咳咳。”
萧恒在室内,赵灵儿也没多少看书专研穴位的心思。
抬眸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萧恒问了一句:“怎么了?”
“像是打猎时抻着了,膀子有些痛。”
萧恒本是想说他有些渴,又觉得说渴,小娘子给他倒完水,就完事了,就找着能多聊几句的话题。
“膀子痛,不是小事。”
赵灵儿嘀咕了一句,本能的起身。
许是服侍男人习惯了,在朝着他走过来时,顺手的给他倒了一杯。
“四哥,请慢用。”
萧恒应着:“好”接过了茶喝了一口。
静静地注视着凛冽芳华的男人,赵灵儿的心口明明的痛了一下。
对,他们之间也有着夫妻的情分。
只是她一个知道,男人什么都不知道罢了。
她缓缓地吐了一口浊气,在转身时想走开时,听见男人又说了一句。
“我还想喝水。”
萧恒和爹娘说那么多忏悔的话后,也是滴水未沾犹未尽的说着不想,让赵灵儿离开的话。
“好。”
赵灵儿没有接过茶杯,而是转身去取茶壶,回来后给萧恒续着杯。
萧恒一饮而下,还是觉得渴。
对,饥渴,也是渴啊。
“四哥,慢点喝。
有那么一瞬,赵灵儿看着男人嘴角的水渍,就想拿出帕子为他擦拭。
但他却本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手,接过了茶杯放在了桌子上。
“诶呦。”
小娘子越发的和他生分,萧恒的心啊。
一抽,一抽的疼。
赵灵儿的心里有着萧恒,听着人家喊着:“诶呦”本能的关心着他。
“不过拿个茶壶,肩膀就这般痛吗?”
小娘子给他台阶,萧恒就顺势揉着膀子回应着:“嗯,可疼了。”
赵灵儿秀美一蹙,走到他的近前,想抬手为人家揉揉肩膀,到底是觉得不方便的言语着。
“待一会世伯和大哥品完茶,让他老人家给你施一针,就好了。”
“你不也学了一段时间了,怎么还不会扎吗?”
萧恒想和赵灵儿亲近,就得找着可以亲近的机会啊。
赵灵儿想说,谁说学了,就一定得会啊。
“我是晓得了穴位,但是还没有试过给人扎。”
“不实践永远都不会。”萧恒揉着膀子,脸上的神情越发的痛苦。
赵灵儿学针灸有一阵子了,也想找个人试试。
毕竟野蛮汉子身子好,拿他来做靶子,定然比小童子抗扎。
她就笑嘻嘻试探的问着。
“四哥要不然,我拿你练手试试。”
“行啊。”
萧恒眸子瞬间亮了,着急的推着外衫。
男人当着她的面,毫不避嫌的宽衣解带,即使她早看见过,也不成体统,便转过了身,朝着榻桌去去。
“四哥,灵儿开玩笑了,等会让世伯给你扎,定能药到病除。”
退下外衫的萧恒把衣衫系在腰间,追着坐在榻上的小人。
待来到她的身边,扯着她的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你扎就行,我信得过你。”
“我刚学,哪里能给四哥施针。”
男人胸膛健硕,小麦色的光委实刺眼,赵灵儿哪里敢直视,面色微红地抽着手起着身。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