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太阳不过刚刚落山,夕阳西下,夜还不算太黑。
萧恒没想到,他不过刚刚闪出了,那有着火药和银钱的屋子时,就有一抹黑色的身影进入屋子。
看这人的身形背影,还带着几分眼熟。
但你要问他是谁,他还一时之间,冷不丁的想不起来。
这男人手脚也算是麻利,挨个房间打探过,也算是成功离开了军火重地。
但却在离开时,别回来的守卫发现的招呼着。
“唉,是说,你是那户人家,不知道这里是禁地,怎么还走到这里来了?”
铁手在张家堡踩点多日,自是对这里的情况及其的了解。
所以他虽是一身黑衣,却是张家堡的汉子时常穿的褂子。
守卫其实并没有起疑,而是正常的询问,见那人不回话,朝着他走了过来。
一身正气的铁手,哪里会说什么假话,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的处在哪里,愣住了神。
萧恒看了看半天,像是想起这人是谁,瞬间现身帮着他解围。
“我说大哥,不就让你找找跑出家的狗子,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铁手微微蹙眉,却很快释怀,做出憨笑模样应对着。
萧恒从怀里套出了零散的银子,笑嘻嘻递给了眼前的两位守卫。
“我说管事大哥,我家兄长脑子不好使,也不会说个话,你们就别和他一般见识,这是小的心意,不诚敬意啊。”
守门紧握了一下手里的银子,见能喝好几顿酒,浅笑的嘱咐着。
“算你会办事,天黑了,早些回家,别再外面瞎溜达。”
“大哥说的事,我这就带着兄长离开。”
萧恒也不墨迹,扯着眼前的黑衣男子朝着远处走去。
二人都是身高腿长铁骨铮铮的汉子,没一会就消失在黑夜里。
铁手看着那翻墙走壁,连工具都不用借助的男子,心生了佩服之心。
难得英雄惜英雄的觉得。
要是这样的汉子能为大人所用,还愁什么大事不成。
萧恒心里一片淡然。
对,当然,他想起了这男人,他在哪里见过。
待二人走出张家堡,进入那片安全的小树林后,铁手看着那扯着马车的男人,恭敬地抬手抱拳。
“铁手感谢小兄弟出手相救。”
“铁手兄长客气,你与我家兄长相识,我救你,不过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对,那日给他家大哥赶马车的人,就是这人。
那时他虽不晓得他的名字,却记住了他的长相。
铁手蹙眉,这怎么还出来个认亲的:“敢问贤弟,你家兄长是?”
“我家兄长是萧持,在下萧家四郎,单名恒。”萧恒微微一笑抬手抱拳的解释着他是谁。
“原来是萧家大哥的弟弟,不知道四弟为何深夜来着张家堡。”
在晓得对方是谁后,铁手也不拘束,抬手握住眼前郎君的手臂,笑嘻嘻的回应着。
“我是想调查下,我义兄被害的事,顺藤摸瓜来到这里。”
许是话敢话,在许是他深夜调查张家堡的事不好解释。
对家里人不能说的秘密,像是在面对一个陌生的人时,萧恒也不瞒着眼前的男人。
“原来如此,我也是办差,在这里混了十来天了,才有所耳目,要不是得贤弟出手,许就得耽误了大事。”
铁手感慨颇多着。
他独来独往习惯了,如果身边真能有个精明得力的人,他自是愿意的。
“哥哥那里的话,你只是一时情急而已。”
萧恒一笑,客气的回着话。
心里却起了走的心思,毕竟天色已经黑了,他在墨迹,一会就得天亮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要不然,我们去衙门府邸详谈。”
铁手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的回着眼前,他颇为看中,欣赏的少年郎君。
“衙门府邸?还办差,哥哥你是做什么的?”
萧恒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人,他没真没想到,他家大哥会和衙门里的人是同窗密友。
“我是白瑞白大人的贴身侍卫,算的上是衙门里的捕快。”
铁手解释着他的出身,心里却在想。
怎么萧家大郎没有和家里人说,他的同窗密友是南岭之主吗?
不过又很快释怀。
萧家大郎心思缜密,害怕走路风声,打草惊蛇,连家里人都不曾言语,果然是办大事的人。
萧恒犹豫:“这”了一声,说到底还是不信眼前的人。
“兄长有所不知,我还没有调查清楚,此时不易声张,恐怕有所不便。”
萧家兄弟都是谨小慎微的人,铁手看在眼里。
但什么事都藏着掖着不说,哪里能报什么仇,血什么恨呢?
他便浅笑的说了一句。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