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你大哥做的。”
李春花脸色一红,不由得浅笑的回应着。
“嫂子的手艺还说啥,给大哥做的棉衣,连棉花都铺的均匀,定是既舒服又暖和。”
赵灵儿挨个地摸了摸衣衫,见角落都铺的均匀,会说话的回应着李春花。
“灵儿啊,你不知道,大嫂子的心啊,都在大哥哪里,像是虎子都得排第二。”
季明兰给她的夫君做着棉袄,自是懂得女人心的逗着李春花。
“诶呦,弟妹这话说的,像是你的心思,不在我二弟哪里。”
李春花怂着季明兰。
她啊,还会怕这些喜欢逗壳子的弟妹吗?
季明兰永远都是不她大嫂子的对手,脸色一红不好意思的叫着那人。
“大嫂子,你又返过来打趣我。”
“呵呵,好了。明兰啊,我和灵儿做棉衣就行,你去给小叔熬药去。”
李春花在看见赵灵儿的一瞬间,就不自觉的想起萧恒,所以她转眸看向季明兰嘱咐着。
赵灵儿:“......”
她自是早都想起萧恒受了内伤的事。
也可以说,这样的事,就在她的心里。
但她这样的身份,早已经没了言语男人的资格。
季明兰的心思,都在给她夫君做的棉袄身上,哪里会在乎其他男子。
即使那个男子是她的小叔,她也不会多上心,没想明白的反问了一声:“熬药,大嫂子我熬什么药啊?”
李春花白了一眼,瞪着眸子看着她,还紧握着绣花针的季明兰。
“傻了,孙伯不是说了,小叔要是醒了,把那几分调理内伤的汤药给他熬了,毕竟在南岭大河里都吐血了。”
“你看我着记性,大嫂子要是不说,我都忘得死死的了。”
季明兰一拍脑门,放下了手里的针线,看向李春花和赵灵儿。
“我这就去。”
随后她麻利地下了炕,朝着门口走去。
“你这二嫂子啊,心里眼里就只有你二哥。”
李春花无奈地摇着,手上却麻利地做着行着针线的活。
“在二哥身上,才是个好娘子应该做的事啊。”
赵灵儿收回了羡慕二嫂子的目光,低着头盘着儒衫上的扣子。
她本应该是刺绣,却因为绣绷子还没有送来,而做着其他的活计。
毕竟是庄户人家,大多都是以种地为本。
如今地里的水患已经退下,张家三郎自是忙着收成地里庄稼的事,这不就耽搁了好几日。
五六天的时间,让做事麻利地张家三郎收拾好地里的粮食。
把粮食磨出来嗮在院子里,才朝着他编筐做活处走去。
其实绣绷子,他早就已经做好了。
没给小娘子送去,只是因为刷了些松子油味道有些难闻。
他想等着味道散去后,在给小娘子送去。
微微附身闻了闻,像是没有闻到那股子油腻子味,他浅笑地拿起绣绷子走出了院子。
从他家到萧家也没有多远,几个喘息之间也就到了。
看了一眼那半开着的铁门,他并没有冒然进入了院内,而是敲动了几下大门。
“当...当...当...。”
敲门的声音惊动了趴在院子里的老黄狗,它犬吠的“汪汪”了两声。
见是张家三郎,没有多大心情的又爬回了窝里。
在户外厨房熬药的季明兰,听见敲门和犬吠之声抬眸看了过去。
男人一身麻布衣衫,手里还拿着个绣绷子,不是他们村里有名的小木匠,还是谁。
“诶呀,是张家三郎来了。”
“二嫂子安,大嫂子,小娘子在家吗?”
看着朝着她走过来的女人,张家三郎不好意思的言语着。
“在的,三郎快进来。”
季明兰放下手里煽动药炉的蒲扇,迈着小碎步朝着给她们家送绣绷子的人走去。
“有劳二嫂子了。”
张家三郎也客气,随着请着他进来的女子进入了院子,放下了手里的绣绷子,坐在了海棠树下的椅子处。
萧家他是来过,但大多都是站在门外,像是进入院子,还是第一次,不免仔细地打量了一番。
这院子确实比一般人家的院落,整齐,宽敞,特别是这颗海棠树,算是上是院子里的风景。
“这不,收粮食耽误了几日,才把绣绷子做好,给嫂子们送来。”
“你家干活的人少,里里外外都靠你,确实不容易,来先喝杯茶,我去叫大嫂子和灵儿啊。”
季明兰抬手给为张家三郎倒着热茶,随后才朝着内院的正屋走去。
张家三郎应了一声:“好”,拿起了茶盏抿了一口茶时,目送着季明兰进入了正屋。
说实在的,他心里多多少少有些着急,毕竟他已经六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