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大哥哥,你们夫妇这是?”
小童子震惊看着那火急火燎的男人。
“世伯在不,我有事找你家师尊。”
心里有事的萧持,跳下了马车走进了院子。
他一向稳重,要不是一早就发现,四弟和他的小娘子不在家中,也不会这般的着急。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那二人一起失踪,定然和孙子福有关系。
进入了院子,他就朝着孙子福的书房跑去。
“世伯,四郎和小娘子不知道去了哪里?”
孙子福年纪虽大,却因是习武之人,耳朵格外的好使,他从屋里出来站在门外回着萧持:
“持儿啊,你别着急。”
“世伯,老四和弟妹不知去向,我这个当大哥的怎么能不急,爹娘都急......”
要不是真着急,萧持也不会这般没礼数。
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眼前的老者打断。
孙子福打开了房门,指了指屋里泡着药浴的人。
“老四受了些内伤,在我这里调理调理,小娘子还在南岭大河处,念着封印蛟龙咒语,此时应该成了,你们快去给她接回来。”
顺着那门口的缝隙,萧持看了过去,见萧恒闭着眼睛泡在木桶里担心的问着。
“内伤,这严重不。”
“没事,就是手持千金锁链脱力,休息几日在喝上几副药也就好了。”
捋顺着胡须的孙子福长出了一口气,回应着萧持。
四弟没事,萧持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下了。
他也不墨迹地抬手抱拳,言语着。
“那有劳世伯照顾老四,我去河边接弟妹回来。”
随后他迈着流行大步,朝着门口的马车走去。
在门口等候的李春花心急如焚,看着夫家形色匆匆而来,也不多言的上了马车。
“老四受了内伤,在世伯家调理,小娘子还在南岭大河处念叨着封印咒语。”
发妻虽得理不饶人,却是个善良的。
萧持解释了一句,就赶着马车朝着南岭大河的方向驶去。
孙子福像是想到了什么,跑到门口处对着赶车的人大喊了一声。
“她大嫂子,回去给丫头熬些驱寒的药调理下,毕竟南岭大河寒气重,阴气盛。”
“世伯放心,春花记住了。”
坐在萧持身侧的李春花,转眸回喊了一声,不自觉地担心着,在河边念叨什么咒语的小娘子。
一路无话,都在担心在南岭大哥边的小娘子。
萧持那好使的脑子,像是察觉出了不对。
却又琢磨不明白哪里不对。
毕竟孙子福说的明白,小娘子念叨封印咒语,四弟是受了内伤,许要先回来医治调理。
他琢磨了好一会,要不是被南岭大河的冷风吹面,也不会醒神。
醒神的他,不自觉地紧握了一下缰绳,朝着远处看去。
他常年看书,仔细地眼睛疼,看远处的事物就有些模糊,到底还是看不真切的问着身侧的发妻。
“春花啊,你看河边坐着的人是弟妹吗?”
李春花已然是被愣神坐在沙滩上傻笑的小人给震惊住了。
听见夫君的问话,急忙回着:“是,相公,听这笑声像,小娘子像是有些疯癫了呢?”
“你啊,口无遮拦的竟瞎说。”
萧持不愿意听的怂着发妻,心里和身侧的人一样担心。
待马车到了傻笑人的近前时,难得微胖的李春花能那般麻利地跳下马车。
解开自己的披风盖在小人身上,担心的招呼着:
“灵儿,我是大嫂子,你还认识我不。”
听见呼唤声,赵灵儿看了过去,对着身侧的女人浅笑的点着头。
“大嫂子和大哥,灵儿怎么会不认识。”
萧持也担心的跟了过来,深邃的眼眸不眨动一下的看着小娘子。
“认识就好,快,嫂子接你回家。”
李春花松了一口气,扶着赵灵儿起身。
萧持也松一口气,对视着发妻后,扶着小娘子起身。
南岭大河终于安宁了,南岭的百姓就有好日子过了。
她赵灵儿就算在疲惫,心里也是高兴的。
“嫂子我们封印了蛟龙,地里的水患马上就要退下去,许我们还能有丰收的粮食。”
“你啊,是不是冷了,靠在嫂子怀里休息会,等回了家再说。”
李春花心疼地握着赵灵儿的手,她像是怎么暖都暖不热这凉透心的手。
“春花啊,弟妹定是冻透了,快给她多盖些。”
萧持在扶着那二人上了马车以后,抬手解开了自己的披风递给了发妻。
李春花也不墨迹,接过了披风的瞬间,就盖在小娘子的身上。
难怪世伯让给熬些去寒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