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是在做梦的赵灵儿,并不在乎身边是不是有萧恒。
闭上了眼睛,默念着入睡的口诀。
萧恒手臂一抬,揽住小姑娘不禁一握的细腰。
又准确地握住,她卧在颈下的小手,安然地闭上了眼。
冰凉的床,因为有了男人,而变的温暖。
赵灵儿在这温暖的怀里入睡极快,就连嘴角都不自觉得带着笑意。
有小姑娘在身边,萧恒也安心,像是比她睡的还快。
要不是天光刚破时,一抹刺眼的地霞光照在他的脸上,他定然不会醒来。
轻柔地在小姑娘地脸上亲了一下,他温柔地凝视着她。
既然小人觉得,这是一场梦。
那么就让她认为是一场梦吧。
为她掖好了被子,萧恒迈着轻盈地步子朝着外室走去。
打开了房门出了屋子,他丹田一提气纵身上了房梁,离开了香家绣坊。
一夜未归,纵使是萧恒也心有余悸,忌惮着萧家的家规。
他要赶着吃早饭时回到家中,让爹娘放心,让哥嫂们安心。
赵灵儿在醒的时候,身边早就没有了萧恒。
她心里觉得昨晚是做梦,自是不会纠结男人的存在。
缓缓地拿起放在一旁的木簪,她微微一笑喜欢地戴地在了头上。
不管男人怎么想,在她赵灵儿的心里,始终都觉得。
这是她喜欢的男人,亲手给她做的木簪,无论怎么样,她都会戴一辈子的。
叠好了被子,她起身去洗脸。
小手在落入水中,水中竟飘起出了几缕黑色的毛发。
都说好男一身毛,好女一身膘。
她全身没二两肉,自不是好女。
但男人却是,特别是......
她羞愧难当,抬手捂住脸。
纳闷着。
怎么梦里的事,也作数吗?
想心神联系一下小锦鲤。
但她不知廉耻的行为,怎么好意思开口问。
锦鲤族长:“......”
就好气。
小姑娘一颗心都在野蛮男人身上。
不怕死的非要作死。
他老什么石子,操什么心。
大不了。
这一世又白玩,下一世重新修炼呗。
不过野蛮男人到底怎么情况?
不是心里有着别人吗?
为何要这般纠缠,半夜三更来看她,还说那些海誓深盟的话。
高山村,高尚村,季家村,袁家村,以及河套哪边的赵家村,被世人称为小南岭,受溪水南岭府所管辖。
萧恒在踏上回高山村的官道时,看见了附属于南岭,季家村和袁家村的两位主事。
颇有威望的一族族长神色紧张,迈着流星大步走在前面。
后面的健硕汉子,则端着系上红绸的牛羊贡品,敲锣打鼓的朝着南岭大河的方向走去。
南岭水系错重复杂,因有着大坝护着六个村子,这些年一直安然。
要不是因为今日天灾大,明明已是十月天,大雨一下就是半月,而让河水泛滥,也不至于民不聊生。
事出反常必有妖。
几个哥哥说的明白,萧恒也猜的出来,定是南岭大河中的妖物作祟所致。
但官府都不管,他一个山野汉子,也不操那心,收回注视的目光,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此时天色还没大亮,萧恒习惯地翻墙,也没从大门走的回了房中。
还没到做饭的时间,大嫂子都没有起来,季明兰要不是肚子痛,定然也不会起来。
她从后院回来时,敲好看见小叔翻墙而进的回了房中,从而心思沉浸的回了屋子。
“娘子,怎么样,肚子还痛吗?”
看着面色又有些白的发妻,老二萧之被子一抬,心痛把媳妇揽在怀里。
季明兰往夫君的怀里靠了靠,竟显温柔的回着:“我没事,夫君没担心。”
“定是昨夜喝了凉水所致,以后不许喝凉的,看你难受,我心痛。”
老二萧之大掌一抬,覆盖在发妻的腹部,为她揉着肚子。
“知道了,我真没事。”
这般痛爱她的夫君,季明兰喜欢到了骨子里。
抬眸间,她轻柔地亲了下,男人偏厚的唇。
一大早的,那个男人能受得住,发妻的这般撩把。
那握着对方腹部的手,像是不受控制,就连声音都在放缓。
“兰儿,为夫想你了。”
季明兰晓得夫君的意思,脸色一红指了指在炕边睡觉的儿子。
“夫君,会不会吵醒小郎君。”
“他睡的死,吵不醒的。”
男人嘛?
在被情爱捆住时,眼里心里就没有其他的事。
他萧之也是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