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两位哥哥,你们不晓得,我家少主,不容易啊。”
香徐抹了一下脸上的泪,再言语时眸中的泪又缓缓地流了出来。
“和老哥们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家小姐乃是凌云阁阁主之女,嫁入香家时嫁妆颇丰,生出的郎君又聪慧过人,五岁能读书,八岁能文,十岁一手算盘打的出神入化,小姐的生意也越做越大,但老爷和小姐不一心,更不喜我们少主,也就是那年小姐和少爷都得了怪病。”
“你的意思是,你们家小姐和香公子身上的病,都是他那个爹所为。”
萧正山听出了意思,紧握着酒杯,愤怒的言说着。
林氏:“......”
坐在内室的她,无奈地摇着头。
她家相公这个爱管闲事的性子,啥时候能改改呢?
孙子福:“......”
他到没有什么表情地抿了一口酒。
早在他拿出厌胜的符咒时就晓得,用这样手段的人,必定是至亲之人。
“曾经我也只是怀疑,如今却,呜呜……”
香徐压抑着情绪,在这一刻,哭的泣不成声,无法自控。
“香家家主许是念在公子还小,又是他的至亲骨肉,才没有直接送他去,而是想让他吊着命的活着,所以。”
“所以小公子想假意自己的病没好,杀回香家,改改这香家的天。”
萧正山性情中人,拿起帕子递给了哭声震天的男人。
“老哥哥心思通透,一点就通啊。”香徐就是在等,有一个能点开话的人。
“可是,香老弟,这条路并不好走。”
孙子福晓得香徐的心意,摇着头劝说着。
“是啊,所以我想请两位兄长帮帮我苦命的小主子。”
香徐紧握了一下帕子,随后握住萧正山和孙子福的手。
“我到想,可是我们都这般年纪了,能有啥本事帮你啊。”
萧正山也想到香徐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却不能代儿子做主。
“孙先生,本就是高人,萧小郎君天神力,自是人中龙凤,要是能随我一同回大周,定然能翻了这香家的天。”
“说不好听的,我孙子福不过一个阴阳先生,至于恒儿,香老弟怎么晓得他。”
孙子福就晓得,这老家伙是看重萧恒的英勇,想让他保护他家的少主。
只可惜,有着紫微星君气运的人,岂是你一界凡人能摆布的。
“那日小郎君和小娘子给我家主子送儒衫,在街上驯服了疯癫的烈马,我恰好在人群之中,晓得郎君的本事,所以才会恳求老恩公助我少主。”
风水先生香徐确实没放在眼里,但萧恒那位郎君,他是真真的看中的。
起身间,他跪在火炕上,给萧正山磕着头。
“如果老恩公要是信得过我香徐,可随我举家迁移到大周锦城,这一生为弟定然不负哥哥的富贵荣华。”
孙子福:“......”
捋顺着胡须的他,了然地点了点头。
我就说。
要不然,这人为何会这般的客气。
孙子福的拒绝,萧正山瞬间了然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答。
他起身扶着给他下跪的人。
“你把我当兄弟,我也不拿你当外人,你这是做什么,快坐下好好说话。”
“老哥哥,我真是担心我家少主,不及他爹心狠手辣,怕是这一回,便......”
后面的话香徐说不出口,抹着眼中的泪,担忧着。
“香老弟,说实话不怕你笑话,我要是能管的住他,定然让他随你走这一遭见见世面,只可惜那小子一心从军,要不是他娘给他娶了妻,怕是早就离家,而我都这般年岁了,图的就是个安乐,富贵日子不过云烟啊……。”
萧正山是爱交朋友,却也是个有分寸的人,他儿子的心,他大抵还是知道的。
“这,郎君的心竟在行伍,我以为他和小娘子做生意,只求富贵,哎,也罢。”
对方拒绝香徐到是没想到,毕竟跟着他们回大周皇城,那过的定然是富贵日子。
不过那小子,确实勇猛,注定不会在市井里埋没。
“我会问问恒儿的意思,不过,香老弟要是有难处,就算是皇城再远,我定然不会袖手旁观。”
萧正山也是真性情,见对方不过分要求,心里又过意不去。
“香徐,不是强人所难之人,但还是谢谢兄长了。”
香徐抹了一下脸上的泪,重重地点了点头头。
孙子福会办事的抬手,给二位倒着酒:“来,相逢何必曾相识,我们喝酒。”
“好,喝酒。”
三人举杯在这农家小院里,愉悦地畅饮着。
吃过饭的李春花,和弟妹们守在正屋的门口。
她听的清楚屋子里人说的话,从而不愿意的朝着厨房走去。
“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