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伤她太深,凭什么能得到,小娘子的心甘心愿。
从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越发着急的想处理茹梦莲,这个横在他和发妻之间的麻烦。
赵灵儿端着药回来,仔细喂着汉子喝完了药,见他入了睡,才松了一口气躺在他身边,扯着他的手入睡了。
萧恒不困,在说他身上的伤极痛,意识清醒的他,哪里会睡的那么快。
但是小娘子困了,他就要装出入睡的样子,让小人安心睡觉。
紧握了一下握着他手的小手。
萧恒笑了,像是这个伤受的值得。
最起码,他们之间没有厚重的帘子,也没有了伤人心的和离书。
而小人心,他慢慢地暖,早晚会被他暖回来。
迷迷糊糊的功夫,萧恒也睡着了,像是还入了梦。
梦里是他和小姑娘的新婚之夜。
他欢喜地掀开了红盖头,看着羞涩又娇小可人的脸。
“灵儿,我们喝交杯酒。”
把准备好的酒杯递给了小人,二人共饮此杯后相拥而抱。
最后还做了一些,不堪入目,难以启齿的事。
以至于梦里的他,无法自持的......
天色还为亮时,赵灵儿却习惯的醒了。
入目所及之处,是枕边离着她极其近的俊脸。
如今他们二人之间没有帘子,确实可以好好打量一下男人。
萧恒,你明明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为何会喜欢一个不堪,卑鄙,无耻的坏女人呢?
一想到茹梦莲,赵灵儿就不自觉的收回了,欣赏男人的视线。
男人啊,哪哪都好,就是脑子有病,眼睛还瞎,心也被浊世蒙了尘。
而她不想蹚这里的浑水,更不想横在他们中间。
她会离开,潇洒的离开,过属于她的美好生活。
所以她要赶紧帮萧恒把伤养好,才能说离开的事。
想好了就去做,抽出了不知道何时被男人紧握的手,一点一点地起身。
也等不了三天之后,在抹什么外伤奇药的給萧恒抹着来自西域神药。
话说那虎王,真是勇猛。
仅仅一爪子,就从萧恒的前腔抓到了腹部。
要是在往下点,恐怕未来权臣,就要断子绝孙了。
即使还是个不经人事的小姑娘,有着上一世记忆的赵灵儿,也不把自己当成什么少女,给野蛮汉子上着药。
可是在掀开男人的被子时,她却看见了不该看见的画面。
许是权臣大人,半夜伤口痛到无法自持,竟,尿炕了。
这要让他知道自己尿炕的事,就算她有一百个脑子,也不够砍的。
突然意识到自己窥视了不该窥视的事后。
赵灵儿凌乱了。
傻傻地处在哪里不晓得该怎么办?
思来想去的琢磨着,要用什么样的办法,解决此时的危机。
最后她一不做,二不休,趁着男人睡的实在,就是叫都叫不醒的功夫,给了他换了一身干净的亵裤。
还连夜的出了屋子,给男人把湿溻溻的裤子洗干净了。
翌日一早的萧恒。
冷眼地看着被换下去的裤子。
随后又脸色通红,不好意思的笑了。
他暗自告诉着自己。
他们是夫妻,妻子给他换裤子天经地义,就是给他沐浴更衣也是正常的。
只是她为何不在,他醒来时给他换呢?
这样他们是不是就能坦诚相见了。
时间是良药,可以抚平一切疼痛。
浑浑噩噩的功夫,又过了三日的光景。
那日萧恒在想到,茹梦莲是横在他和赵灵儿之间的罪魁祸首时,就琢磨着,这女人为何还没有来家里看他的事。
对,距离他受伤到现在,已经有五日六晚的时间了。
就连孙子福那老家伙,闻信都了家里两三趟。
一个爱慕他的女人,知道他受伤,自是担心的食不咽,寝不安。
这人竟六天都没有来,当真是怕了老娘和家中嫂子们吗?
萧恒嗤之以鼻。
说白了,就是在忙自己的事,早都把他忘到九霄云外了。
就在他倚在墙上想着事情时,门口传来了大嫂子爽朗的声音。
“灵儿啊,有人来看老四。”
赵灵儿不在给孙子福做外衫,朝着门问了一句。
“大嫂子,谁啊?”
“村口小寡妇。”
李春花要不是被夫君扯住手,比这一嗓子定会让院子里的人都听见。
赵灵儿看了一眼萧恒:“这”了一声,也不晓得说什么。
心里却在揣测。
大嫂子能让坏女人,进入萧家的庭院,萧恒的房间,她是在盘算什么事。
直到她打开房门,看见花枝招展,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