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快打开窗子。”
嘱咐了一下身侧的人,萧恒几个跨步到了塌前,扣着昏厥之人的人中。
“咳咳。”
赵灵儿感觉呛的咳嗦了两声。
麻利的走到窗边,给窗子打开了一条缝隙。
在走过来时,神色担忧的站在萧恒的身侧。
她也不晓得,野蛮汉子只为救人,不计后果的做事对不对。
但脑子里的小锦鲤,像是在和她说。
“主人,别犯傻,耽误之及,一定要抱住财神爷大腿。”
她则用意识回着。
“难不成,这个病秧子是财神爷。”
“主子,你别看他孱弱,全身都是贵气,是个有大财运的人,只是头顶霉运,厄运重了些,像是被人诅咒了。”
锦鲤族长能给赵灵儿带来好运。
但是治病救人之事,他还真不会。
他就只能观其行,察其色的提点主人。
“被人诅咒了,这,我晓得了。”
小锦鲤的话定不是空穴来风,他自是看出点什么才会这样说。
就在赵灵儿和小锦鲤琢磨事的功夫,面色惨白的玉面书生,长出了一口气地睁开了眼睛。
萧恒也松了一口气,给男子放在榻上。
他一个大男人,抱着一个男人,这成何体统。
“少爷,你怎么突然晕倒了,可吓死老奴了,呜呜。”
香徐眸子一红,没忍住,哭着坐在少年身侧。
“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怎么和小姐交代。”
“香伯你老别哭,我终日模模糊糊的,死了也算是一了百了。”
眼前的汉子救了他,香子凡却并没有言谢,而是觉得自己窝囊的不想活了。
“爷,你别这样说。”
香徐摸了一下脸上的泪,抬手间对着萧恒抱着拳。
“谢谢萧郎君,出手相救。”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不过我看这位爷,不像是病魔缠身,到像是被噩梦魇住的醒不过来。”
冷眼旁观了一会,萧恒才说着他的想法。
刚刚他在握着男人手腕时,摸了摸他的脉门。
他的脉虽弱,却不是病态。
“这位仁兄,你说的对,我就是终日迷糊的醒不过来啊。”
香子凡终于遇见,说他没有病的人,眸子一转激动看着救他醒来的汉子。
“模糊的醒不过来,听着像是邪门之术。”
赵灵儿眨着好看的眉眼,看着虚弱的郎君。
香子凡穿着小娘子做的儒衫,在看向人家时,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娘子,不得乱说。”
萧恒一向不信邪,小姑娘突然这样一说,他剑眉一蹙呵斥着。
“夫君不晓得,我们河套那边的老人常说,海中水魅会作祟,能摄人心,不晓得这位爷是不是被怪力,压住了心神,才会嗜睡无力。”
赵灵儿仔细的打量着,比她还赢弱男子。
见他印堂乌黑,眼圈凹陷,才会这般言说的。
香徐犹豫的:“这。”了一声。
他家主子突然得了怪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不说看遍了大周的名医,也差不多了。
如今死马当活马医的也应该,试一试别的法子,没准就歪打正着的好了呢?
“那小娘子,可有高人推荐吗,我想试一试。”
不等香徐说什么,香子凡眉眼微抬的看着不远处,一副淡然的小娘子。
“我也不认识什么高人,但我们高山村有个孙先生,就是看事的,许他能看出点,我们看不见的事。”
赵灵儿自是想到了,上一世给她卜算,测字的孙子福。
“有会看就行,我这就派人去请。”香徐从榻上起身,刚要招呼门口的小厮。
赵灵儿故作高姿态,给孙子福抬高身价。
“去请,恐怕掌柜请不来,孙先生为人雅正,淡薄,不是钱财能请来的,香家小公子要是有心,还是亲自去高山村一趟。”
萧恒:“......”
人家老爷子,巴巴的怕着自家公子死了。
小姑娘到是好,在这里拿着乔。
到是难得懂得孙子福的为人。
香徐犹豫的看了一眼,他家小主人。
毕竟是乡野之地,他不敢冒这个险。
“我去。”
香子凡能遇见说他不是生病的小夫妻,就像是遇见了知音。
自古知音难寻,她还给他做了一件,极其满意的儒衫,他信这人,不会骗他。
果然他上了当,被人算计而死。
那么也是他命里注定的劫难,更不会怪任何人。
想的很明白的他,猛然的从榻上起来,却双腿发软无力,再次坐在了榻上。
他苦笑叹息着:
“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