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秦听澜没见过她,也不知道她的长相,他未必认得出自己。
刺客敏锐发现士兵把弓箭拉开,他捏着沈惜肩膀,“都别乱动。”
刺杀失利,眼看就要被抓住,这辆华贵的马车闯入他眼里,猜想里面肯定是是京中贵人,就想搏一线生机。
他对秦听澜威胁,“你杀我,我就拉她陪葬,她的父兄和夫君不会放过你。”
听刺客说起“夫君“,沈惜眼角一抽,她自幼订婚的未婚夫婿就站在这里,正准备下达诛杀的指令。
刺客还不知道沈惜身份,问她,“你是谁家小姐,谁家少奶奶?”
沈惜:……
几步之外,秦听澜挑了下眉,瞅着被匕首抵在心口的女子。
“我爹是一等国公,我是家中嫡小姐。”沈惜答的含糊,没把沈国公府报出来。
刺客心里激动,他竟然擒住了盛京顶尖的世家小姐,他博对了。
转过头和秦听澜谈条件,“放我出城,我就放了她,否则你就等着得罪国公府吧!”
沈惜脸色僵住,非要说得罪,也是她得罪秦听澜,和人私奔,让晋王府颜面扫地。
不过,有没有一种可能,晋世子不知道她的身份?
不远处秦听澜负手站立,看到刺客擒着人质大放厥词,他不置一词,大有看戏的势头。
沈惜觉得不妙,望向竹青色华服的男子,“我和晋世子无交集,愿出黄金千两,希望世子高抬贵手。”
要是秦听澜认不出自己,应该会同意这笔买卖。
毕竟,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
秦听澜眉梢一挑,饶有兴致地问,“千两是多少,一千还是九千?”
沈惜咬牙,“九千。”
九千两黄金,这不是小数目。
她当然拿不出这么多钱,但她记得私奔后第二年,禹州云崇山挖出过金矿,她要是捷足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