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一直躺在地上装死的鹤源突然一伸手。一道无形的气劲将钢针打掉两根。
可是老者这一出手,本来就是顺“天”而行。冥冥的一股说不清的气势护翼着最后一根钢针。
而站在他身旁的虎王见状,虽然想挡,但奈何来不及了,只得抓住他的肩膀往一旁一扯。
只可惜那另一条胳膊,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竟然在原地停滞了那么一瞬间。
或许是脱臼了吧,或许是因为惯性吧,也或许是冥冥中自有天定吧,那最后一根钢针,径直打入了他的小臂。
刘炎羽在钢针入体,一瞬间就感到了不对。除了一开始破开皮肤进入骨头有点疼,其他的没有丝毫痛感,反而像是打了麻药一般。
没有给他思考的机会,没有几个呼吸就开始头晕目眩。
“你这贼老头,我就说你是不安好心的。你为何无缘无故要害我们盟主?你要是说不清楚,那就到了众仙盟与你们决战的时候。”
虎王虽然这样说着,但眼底还是非常的高兴,因为对方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出手,当然了,就算有证据也没法证明啊。
这可就把把柄落到他们手里了,哪怕日后和他们大战也是修行界自己的事,国家特调组都管不着。
“尹道友,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一旁的几个孔庙老头也是云里雾里的。
“刚才我与他交谈之中查看他们发现这几个人虽身有伤势,但根本不致命,而这个小子的胳膊却不是断了,而是像被卸下来。
刚才我一试探,果然躺着装死的那个是一个修为不弱于你我的大能,可能血洗孔庙的事就是他们干的。”
可是这老头忽略了一点,他只是自己推理没有实际的证据,他现在可不是散修了。背后可是孔庙如此形势,如何让那些冠以礼仪的老头服气?
刘炎羽却没有心思听他们在这里分析,刚才的毒可不是一般的东西。现在还不到一分钟他就感到牙齿奇痒难忍,且在慢慢长长。
眼角瞟向那两个血葫芦似的,司机竟有些渴望的样子。他转头一看自己的指甲不知什么时候长出了约有一寸多长。
“毒,这是尸毒。”
眼尖的苏清很快发现了这一点,嘴里不住地说道。
而刘炎羽此时更不好受,刚才被钢针穿过的地方,此时奇痒难忍。这滋味比千刀万剐都难受,他忍不住提起剑朝着那地方砍去。
可没想到这剑仅仅碰到了这她的皮肤便发出铿锵的声音。居然没有砍透!
就在这时,刚才原来奇痒的地方,此时却变得剧痛了起来,这痛好像有无数个小虫子,在他的骨髓血管里爬来爬去,噬咬着吞食着。
这还不算什么,浑身发冷,躯体发硬,甚至手中握着的桃木剑柄居然和他手掌发生反应冒出滋滋的白气。
“皮肤刚硬似铁,恐惧桃木,不甚喜人血,不怕日光。这恐怕是一十八种尸变里的甲尸尸毒。”
鹿笙一脸凝重地说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