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炎羽只是点了点头,随后便随那人到客房而去。
若旁时还可以客套几句,可是今日他是代表众仙盟的脸面,自然不能掉价。
“且慢。”
被送到客房后,刘炎羽一招手,让那个青年道士先留了下来。
“这位道长可还是有事吗?”
“倒也没什么大事,只不过为什么此时人这么稀少,还有那演武台,还有斗文场。今年为什么没有准备。”
刘炎羽看到整个建筑群,除了稀稀拉拉的几个人之外,还真没有那些马上大比的气势。
“这位道长有所不知。今年的这次比斗不同于往年,是要在洞天福地里面举行。待到十四号晚上,会有国家和宗门的几位长老,接引众人到洞天福地里去。”
那青年倒是微微一笑,接着细心讲解起来。
不过在他心中也有个疑惑,往年都是在某个名山大院的俗家之地比式。今年却是国家不惜花大代价,请求碧霞宫的洞天福地长老,开放了洞天福地。
刘炎羽听此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待到那青年道人退去之后,却是走到了他母亲的客房。
砰砰砰
轻轻的叩门声响起。
“谁?”
“妈,是我。”
“进来吧。”
刘炎羽刚一进门,便看到在床上盘腿而坐,手掐道决的段仙姑。
“呼,坐吧。有什么事儿吗?”
刚刚打坐的段仙姑呼出一口浊气,看着刘炎羽问道。
“了解一下大会的具体情况。听说这次的大比不同于往年,是设立在洞天福地之内?”
没有任何的拐弯抹角,上来就直切正题。
“没错,这应该是二十年来别国的科技发展太快,怕他们用航空卫星窃取机密罢了。当然啦,这只是我的猜测。实际原因,我却也是不知道。”
刘炎羽闻言点了点头,而后又问道:“这次除了我之外,众仙盟的另一位修士是谁?”
“这个……”
闻言,段仙姑的面色有些迟疑。
“难道是有些难处不便说?既然如此,我便也不多问,反正明日都能瞧见。”刘炎羽摆了摆手,无所谓的说。
“也并不是有什么难处,而是他是众仙盟里。白太祖不顾众人议论,执意要收下的一个年轻弟子,按辈分来算,却是和我一个辈分。
此人道号易通,所供奉的本命堂主。是一只达到地仙境界的苍鹰妖魂,今年刚刚二十四。”
说到这里,段仙姑面色有些难看。
“那此人可是有什么不妥?”
看到自己母亲的面色,刘炎羽不由得问道。
“没错,此人心气极高,仗着是白太祖唯一的徒弟,在众仙盟里横行霸道。并且他看白太祖常年不理事,还妄自尊大的想把权力从你姥姥姥爷手中抢过去。
活脱脱一个狗仗人势的东西。只不过他修行天赋却是极好。才二十四岁便已修行达到了真人六钱的境界。虽然有嗑药的水分,但是天赋同样不可小看。
这次众仙盟议论,是要把你推出参加这次大会,他居然明着顶撞你的姥爷,让其难堪。”
刘炎羽听到母亲的言论也是点了点头,若真是如此,那易通真人可真是太霸道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