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他再厉害,还能有林叔厉害。林叔都治不了的东西,他能治得了?”一个三四十岁左右的妇女,忍不住开口说道:
“咱们要是全聚在这里,还不被那东西一快端了,要我看还不如各自回各自的家,
到时候谁疯,那是自己……怪自己的命不好。”
说到最后,她自己也没有底气了,变得支支吾吾起来。
“是啊,村长今天还不如自己回自己家,到明天干脆收拾收拾东西,先出去避一避。”
“全聚在一起这不胡闹呢嘛,万一那东西真找来,还不全交代在这儿。”
随着那妇女开始,质疑声越来越大,只不过大部分都是较年轻的。
“你们糊涂啊,你们还能在外面一辈子不回来了不成。你们仔细看看土地公公的泥胎。”那村长急的脸都通红了。
“什么,那泥胎好好的,还都裂了不成。”
一帮人来了,就在这儿呆着,大部分人没有注意到土地泥胎。
“真……裂了。土地……裂了!”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倒吸一口冷气颤颤巍巍的说道。
“二大娘,你这怕什么?说不准是时间长了,泥胎自己膨胀裂开了的。”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有些自我安慰的说道。
“说完了吗?”在一旁等了很久的刘炎羽开口说道:
“你们动动你们的脑子想想:我要是真的坑蒙拐骗,我能治好你们那个林先生。
我能让你们的村长心服口服,我能有这么大的调动能力。”
“林叔好了,他居然好了?”人群中,传了一些不可思议的声音。
在一旁一直闭着眼睛,调息的林老头看到这情况,强打起一口气来说道:
“你们要是还信我的话,你们就听这位道友的话,否则的话,今天晚上谁也保不住你们。”
“真的?”
“那脏东西这么厉害?”
“这个小伙子,能有林叔您厉害?”
一道道,有些质疑的声音再次响起。
刘炎羽有些无奈的微微摇头,此时,他若是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士,拿上一把拂尘,后边跟上两个道童,这帮人早就大呼老神仙了。
像他这么年轻的道士,一般还真没有多大本事。
哎,一句话,卖像不好啊。
“林先生,我问您这把桃木剑要是您拿着,全力一击能没入地上多少。”
“咳咳,若是泥土地能没入一半,若是砖地能没入三分之一。”那林老头回答道。
“好了,这次你们听清楚了吧。”刘炎羽有些无精打采地问道。
“听清了。”
“那是当然。”
“……”
“呵!”只见刘炎羽,大喝一声,拿着那柄桃木剑,全力一掷那桃木剑直直的没入砖地,只剩下一把剑柄留在外面。
【哎,还是修为被封了,若是巅峰状态,随意一扔便能全部没进去,哪有现在这么费事。】刘炎羽在心里默默想着。
“这次看清楚了吧。”刘炎羽有些无奈。
“行啦行啦,快点儿按道长说的做吧,一会儿天要是黑了,可就来不及了。”
一旁的林老头看没人好意思动,赶紧给了他们一个台阶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