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白天的演武场,几名凯尔特基督徒的领袖有些不安的面对着洛克,这个一缔造了凯尔特基督的传奇人物,也同样在几千年的岁月中为他们的生存繁衍保驾护航。但凯尔特基督后期的发展和表现却让这个老人失望了,在安逸的生活当中,这支曾经有着吃苦精神的开拓者群体逐渐变成了一群只知道追求安逸生活的逃避者。
“我的孩子们,我从未像今天这样痛苦过,哪怕我自己的亲子斯里弗意外死亡的时候都没有如此痛心。我曾对你们给予厚望,但很显然,在漫长的时间当中,你们忘却了先辈的教导,走向了一条不知所谓的道路!”洛克声音有些沉重,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取出几支法杖。
晨曦和韩赛尔都明白这些法杖是什么,正是在那座废弃教堂中封存的法杖,它们的主人早已逝去。
“这些法杖的主人曾经是你们的前辈,他们在那个黑暗的年代里艰难求存,他们的对里有有流浪的德鲁伊、有黑巫师和亡灵法师,当然还有最恐怖的天主教正规军。”洛克轻柔的抚摸着这些法杖,“他们损失惨重,但都只长存,每一枚法杖都代表着一个勇士的逝去。这些孩子,是我永远的骄傲!”
“导师,我们……”一名凯尔特基督徒刚刚开口便被洛克制止了。
“我心疼这些孩子们的损失,带领你们在贫瘠的苏格兰北部建立村落,收容流浪的巫师和其它法系职业,让你们安定下来,远离这些恐怖的漩涡。我只身南下,觐见当初的教皇,签订苛刻的条约,为你们打造尽可能安全的生活环境。我冒着惊醒古神的风险从青春神殿偷窃资源,让你们尽可能更快的成长。我费尽心思的收集各种法术模板,从德鲁伊到巫师再到基督徒,我都给你们最好的。”洛克的声音中透露着无尽的荒凉,“为了践行同教廷的契约,我重新潜伏青春神殿,只不过区区四百年的时间,你们就蜕变成了这种模样。索多玛,我的孩子,我曾经为你亲自启蒙,引领你拜谒魔法的圣殿。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一切是为什么?”
几个凯尔特基督徒中央的一位慢慢揭下头上的兜帽,露出一张衰老的面容。几近四百年的时间,这些尚未踏足圣阶的修行者们身躯已经开始腐朽。
“老师,索多玛让您失望了!”老人很是虔诚的跪伏在地,作为洛克的亲传弟子,他对凯尔特基督的背景了解甚深,自然明白眼前这位上古强者为这个组织付出了多少。
“我不需要歉意,我要的是理由!”洛克严肃的说。
晨曦见状不由摇了摇头,洛克实在不适合做一个领导者,可能是因为斯里弗的原因,他变得极为感性。<>对下固然很好,却没有了威严,否则这个组织也不会散乱成如今这个样子。现在他开口问理由,倒不如说是想要说服自己。
“您离开我们之后,世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原本缓慢而稳定的生活不再,整个世界都疯狂的涌入海洋,世界各个角落都开始遍布商人与冒险家。信仰越来越廉价,财富成了唯一的神祇。”索多玛伏在地上很是难过的诉说道,这个思想传统的老人至今仍旧对大航海时代的狂热感到畏惧。“村落被很多外来者发现,这是一群狡猾的豺狗。当发现他们的力量无法对村落硬来的时候,他们开始拿出各种外界的好处来拉拢村落中年轻的修行者!”
晨曦和韩赛尔相视一眼,随即无奈的摇了摇头。大航海时代是个发现的时代,也是一个变革的时代,所有不合时宜的事物都会被慢慢淘汰。面对花花世界的诱惑,那些从出生就生活在枯燥修行生活中的年轻人绝对经不住引诱。
“起来说话吧,这种牵扯到大时代的人道文明变革不是某个人的腕可以阻挡的。顽固不化的帝国尚且会崩溃落幕,几个小小的村落就更加不堪了!”洛克在漫长的岁月中经历了无数次人类社会大变革,比如从奴隶时代发展到封建领主时代,深切的知道这种变革对修行世界的刺激。
“感谢导师您的宽恕!”索多玛有些颓废的起身,继续颤颤巍巍的说:“村落里的年轻人越来越少,发展到后期,甚至有些激进者不满足我们这些老家伙的管辖,认为我们太过保守而发动叛乱,虽然最后被镇压下去但却使得整个村落元气大伤。”
“那你是如何处理的呢?”晨曦插言问,这种情况难有好的处理方式,所有的改革都是需要付出莫大的代价的。而眼前这个有些木讷的老人守成或许足够但绝对不是一个合适的改革派。
索多玛抬头打量了晨曦一会儿,他知道在修行世界是无法从面相上来判断实力与辈分的,这个看似少年的东方人和自己的导师有着平等对话的权力。
“我遣散了所有想要外出的年轻人,我明白人的欲望一旦被唤醒是无法遏制的,与其让它们慢慢生根发芽,到不如直接挖掉。”索多玛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我又联合所有的施法者,共同建立了一个更为严密的法术屏障,在村落外围建设幻境,把我们彻底的隐藏起来,从此不与外界交际!”
晨曦了然的点了点头,这是守成者面对大变革时的第一表现,就是像海龟一样把自己保护起来。这种作为固然会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