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哭笑不得,这女人什么逻辑?
不碰你就是看不起你,非得给你按床上,狠狠鞭挞一番,才是看得起你?
杜飞懒得跟她掰扯,按她的逻辑看不起就看不起吧。
谁知王玉芬却越说越来劲。
见杜飞没做声默认了,反而哭了起来:“你们凭什么看不起我?难道我想当寡妇吗?都说我克死丈夫,怎么不说他早就有病?凭什么赖在我身上……”
杜飞莫名其妙,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哎~你先别哭了,我真没瞧不起你。”杜飞心里一群草泥马飞奔而过。
半夜上寡妇门,结果这娘们儿还哭起来没玩了。
杜飞劝了两次,都没什么效果。
看得出来,王玉芬不是装样子,而是真的悲从中来。
新婚才没多久就死了丈夫,又被婆家欺负,虽然娘家出头,把她给接回来了,也不是没人嚼舌根。
前阵子,她弟弟王小东那事儿,又被逼着到杜飞这儿来自荐枕席。
再加上她师父精通命理医术,不可能看不出她前夫有病在身,仍坚持把她嫁过去。
落得现在,年纪轻轻成了寡妇。
林林种种,这些压力都因为杜飞今晚的态度爆发出来。
王玉芬自己也忍不住,就是想哭。
不过对于杜飞来说,无论她是情绪宣泄,还是演戏,都是白搭。
等了两分钟,见她还没有停止的意思,杜飞的耐心耗尽了,直接站起身道:“既然你乐意哭,那就哭吧,我先走了。”
王玉芬一愣,泪流满面的抬起头。
杜飞见她这样,也没怜香惜玉,澹澹道:“无亲无故,萍水相逢,你哭给谁看?”
“你别走!”王玉芬眼看杜飞真要往外走,知道今晚杜飞走了,就再不会来。
连忙抢了几步,一把抱住杜飞:“求你!”
杜飞皱眉,不禁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事,把王玉芬逼成这样。
其实他刚才起身,也不是真要走,就是做做样子。
现在顺势回来,沉声道:“有话快说。”
王玉芬不敢哭了,忍着一下下抽泣,抹掉脸上泪水:“我是实在受不了了!我师父……我师父她疯了!”
杜飞目光一凝,果然跟慈心有关。
王玉芬接着道:“自从上次你回绝了我师父,她就跟魔障了一样,非要炼制赤龙舍利。”
杜飞听着,不由得塌下眼皮,什么特么赤龙舍利?
还得‘炼制’!
看出杜飞疑惑,王玉芬解释道:“赤龙舍利是一种法器,我师父……”
说到这里,王玉芬顿了顿,索性连师父也不叫了,咬咬牙道:“那疯女人说,您是先天异数,非得用阴晦之气侵染才能将你降服。”
“阴晦之气?”再想到‘赤龙舍利’这名字,杜飞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过去女人修炼,不拘佛门还是道家,最开始都有一步,叫斩赤龙。
所谓‘赤龙’就是女人月事是经血。
女人只有先斩掉赤龙,保证自身精气不外泄,才能如同男人一样修炼。
用现在的话,斩赤龙就是绝经。
而所谓的赤龙舍利,不会是拿女人精血炼制的法器吧!
杜飞咽了口吐沫,问出自己的猜测。
万幸,全让他猜对了!
王玉芬都有些惊讶,杜飞居然连这个都懂。
要知道,在慈心炼制赤龙舍利之前,她都不知道每个月的麻烦还有这种用处。
随后,王玉芬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杜飞这才明白前因后果。
原来上次在杜飞这儿没讨到便宜,慈心当然不甘心。
但她也看出杜飞的实力强横。
她跟杜飞属于麻杆打狼两头怕,杜飞固然忌惮她的实力,她同样也不敢小觑杜飞。
没有把握仅凭蛮力压服杜飞。
干脆想了两个法子,一个就是利用之前的一些人脉关系走上层路径。
但慈心没指望这些人脉能帮他对付杜飞,只希望能抵消杜飞在官方的一些能量就行。
真正被这娘们儿给予厚望的,正是王玉芬说的法器——赤龙舍利。
对于这件法器,除了一个名字,王玉芬只知道炼制赤龙舍利需要大量新鲜的女人经血。
慈心自个早就斩了赤龙,根本没有经血。
这时候又不像旧社会,有许多卖儿卖女的。
如果是解放前,人命如草芥。
以慈心的身份和财力,要搞一些经血还真不是什么难事儿。
但是现在,可不是那回事儿了!
除了王玉芬这个徒弟,就剩平时经常来庙里的女居士。
即便是这些居士,也都年龄偏大,早就绝经了。
最后加上王玉芬,也就四个人符合要求。
为了让她们产出更多经血,慈心还特地熬制了药汤,让她们四个人喝下去。
其他几个愚妇对慈心言听计从,但王玉芬毕竟不同于她们。
从一开始,她就对炼制所谓的‘赤龙舍利’心存迟疑。
但无奈慈心逼着,她也只能顺从。
结果王玉芬在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