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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事情已定,她已经阻止不了了。
可是慕景行,他真的……
心里百转千回,秦欢咬牙,她要亲耳听慕景行和自己说。
“徐鸢入府做侧妃。”太后说道,语气不容置疑,似乎已经是板上钉钉了一般。
秦欢勉强的勾起唇角,“若是如此,回去我先和殿下商量一下。”
她是大邺人,可是她经历过非这个时代的女人所经历的。
没那么大度或者说是认命的接受另外一个女人,和她共享一个男人。
太后轻笑一声,“不用你商量什么,徐鸢是哀家的外甥女,名节何其重要。”
“太子既然已经让她伺候了,就表明不会负了她的。”
秦欢嘴角的笑容已经维持不住了,她几乎在椅子上坐不住了。
在站起来之前,她用精神力探知,没找到慕景行的身影。
在离开太后的寝宫之前,徐鸢来给太后请安。
秦欢看到徐鸢白皙的手腕上有抓握的红痕,像极了暧昧之后留下的痕迹。
徐鸢看到秦欢,脸上挂着淡淡的笑,与之前一般,平静,没有挑衅也没有自傲,就像是一碗白水。
“臣孙媳身体不适,先告退了。”
太后看了眼秦欢,没有留她。
出了慈安宫,秦欢觉得自己脚底虚浮,都已经不大会走路了。
她出宫上了马车,脑袋里还乱乱的。
如果她问慕景行,得到的答案和太后一样,她该怎么办?
一路上,她就只有这一个心结,反反复复的问自己,想象着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