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了怎的如此龌龊,我怎会对南歌做那么恶心的事!”
“恶心?”
赤错摸了摸没胡子的下巴,觉得这个词很应该深入的探询一下。..
男女之事恶心么?
赤淆拧着眉道:“两个人脱光了衣裳在一起颠来倒去还不恶心?”
“……”
赤错眼睛瞪的老大,见鬼一样瞪着赤淆,过了好一阵子才回过一口气来,嗤的笑了一声,随后便不可收拾的大笑起来,笑的老眼之中泪花闪闪。
他早知道赤淆就是个一根筋的浑人,没想到他还是一朵旷世少有的奇葩!
原以为赤淆拼着大逆不道也要娶南灵歌,多少也带有男女之欲,更多的可能是征服之欲。
结果呢,他就是单纯的想把她绑在身边一辈子。
有意思么?
赤错止不住的大笑着,赤淆则是拧紧了眉毛,凶巴巴瞪着赤错。
因为赤错的性格,赤淆从小便不怕他,顶撞都是小事,时不时还与师父大打一场。
打得过打不过是另一说,反正各自都不留手就是了。
早些时候赤淆时常被赤错揍的下不了床,慢慢打成了平手,之后赤错便不肯再与他动手了。
毕竟师父要是让徒弟给揍了也太不光彩。
再后来因为赤错不肯支持他,两人便互不理睬,各自当对方已经死了。
便是现在,赤错也不会原谅他,赤淆也不会认错。
“师徒一场,我再劝你最后一次,放弃吧。”
赤错笑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道:“鬼境早晚会有大变,你与她都不是合格的鬼主,以后莫要再胡闹了,你们都该好好的为鬼境将来打算打算。。”
赤淆皱眉:“打算什么?”
“你自己心里清楚,否则你也不会想尽办法将他们拘在鬼境之中,可你又能拘得了多久呢?”
赤错叹道:“现在的鬼境对于许多人来说已经了牢笼,身在其中看不到未来自然便会想办法打破牢笼逃出去。”
“鬼境虽只有万众,但以他们的修为若真的逃将出去,便会惹出惊天动地的大乱子。”
“若只有一两个失去理智还好说,若是百个千个呢?”
“真闹将起来,等待鬼境便是灭顶之灾。没谁会与我们鬼境讲道理。””
“到时候你、我、王女,谁都不会有好下场。”
赤淆耐着性子好不容易听到这里,怒冲冲道:“谁敢?”
赤错不与他做无谓的争执,只淡淡道:“你虽浑但不傻,否则这些年也不会严防死守,你当我不知道你暗中灭了好些个逃出去的鬼众么?”
“灭了又如何?”赤错撇着嘴,一脸桀骜。
“他们已经疯了,灭了便灭了,我又没说你做的不对。”
赤错大摇其头:“你这孩子,从小便像个刺猬一样,除了王女就没谁能让你把刺收起来。”
说完转过头不再看赤淆,只淡淡道:“王女现在要么已经折在鬼狱之中,要么已经离了鬼境,你爱怎么折腾便怎么折腾罢,鬼境有你们这两个当家做主的可真是鬼境的不幸。”
一个仍是一心想往外跑,一个占着茅坑不那啥。
赤淆瞪了赤错思量了一阵,忽然说道:“要么把这位置给你罢。”
赤错冷笑:“呵,当初你为了抢这位置不惜与我和王女翻脸,现在觉得无趣了便想将烂摊子丢给别人?你可真是越来越出息了,当初我真是瞎了眼,以为你至少还算坚毅……”
“你爱要不要,反正我要走了。”
赤淆不耐烦听赤错唠叨,将一块黑沉沉的石印和一柄小小的石刀丢在了赤错身边,转身扬长而去。
“果真是个混账!……”
赤错气的破口大骂,只是骂声出口时,赤淆已经不见了。
而他的骂声也不是给赤淆听的。
赤淆走后不久,一道纤长的身影便悄无声息的转了出来。
“喏,你要的东西。”
赤错将石印和石刀一同递了过去,老脸皱成一团,看着愈发难看了。
南灵歌接过印和刀后盘膝坐在地上,一手一个高高托着,闭上双眼念念有辞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
这时的石印已经变成了一个漆黑的玉牌,牌子中间有几道纵横交错的裂纹。
原本只有巴掌大小的石刀也变了模样,只有小指般大小。
南灵歌将玉牌递给赤错:“我已正式将鬼主之位给了您老,从今后您便是鬼境之主……。”
赤错叹息:“我就知道你别有用心。”
南灵歌笑嘻嘻晃着手指般大小的袖珍石刀:“我原本就只想要它去打开鬼狱大门。”
赤错微微点了点头。
他知道石印和石刀别有用处,还是只有在王体手里才能发挥的用处。
怪不得她不肯直接问赤淆要这两样东西。
明明只要她要,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