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事无补。”
“左冷禅岂敢做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狠辣之事?”岳不群惊怒道。
“不要低估权势名利,对左冷禅的吸引力!”何邪道,“而且我们既然猜到这种可能,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师弟有何可以教我?”岳不群躬身诚恳道。
“哎,师兄何必多礼?”何邪扶起他,“其实很简单,以我们华山派现在的实力,干脆分出援兵暗中保护三派,也并非难事。”
“灵珊剑法小成,但尚需磨炼,正好让她独当一面,就由她去暗中保护南岳衡山派。”
“我亲自护送北岳恒山的几位师太,师兄你大张旗鼓,沿官道直行,迷惑左冷禅。至于泰山派那边,不妨派师嫂辛苦一趟……”
岳不群眉头皱得很紧:“师弟的意思是,我们在暗中保护?”
暗中保护,往往就是先引敌人出手的意思。
何邪淡淡道:“师兄可吩咐师嫂和灵珊,不妨等敌人的底牌都亮出来后,再出手不迟。”
岳不群神色一动:“这样的话,只怕一旦有变,其他三派会承受些损失……”
“升米恩,斗米仇。”何邪道,“若是不付出一定代价,又怎知我华山派的情谊,有多弥足珍贵?”
岳不群若有所思……
是日,岳不群率众弟子浩浩荡荡下山,往嵩山方向而去。
北岳恒山派在定闲、定逸、定静三位师太的带领下,也一路浩浩荡荡向嵩山而去。
南岳衡山派莫大掌门带着弟子一路游山玩水,逍遥自在赶来。
唯有泰山派离得最近,是以并不着急出发。
没人知道的是,泰山派的玉皇顶之上,这一日正在发生一场叛乱。
这场叛乱和之前剑宗余孽上华山那一幕,如出一辙。
泰山派玉矶子、玉磬子、玉音子三位太上长老突然蛊祸三分之一门人作乱,夜半时分手臂缠红色丝带,见人就杀。
猝不及防下,泰山派损失惨重,最终天门道人拼死力战,率领众弟子躲入封禅大殿之中,和外面的谋逆之人对峙。
天门道人简直悲愤莫名,他愤怒质问三位玉字辈师叔为何如此,不曾想有嵩山剑派的高手站在这三位长老身后,告诉天门道人三位长老已经答应左冷禅把泰山派并入五岳派,而他们三个,将成为新的五岳派的泰山堂三位堂主。
天门道人这才知道左冷禅的狼子野心,他痛骂三个长老蠢笨如猪,自甘下贱,被左冷禅利用,但只激的对方恼羞成怒,最终一声令下,大战爆发。
眼看天门道人就要率众弟子杀身成仁,绝望中爆发,就在这时,一抹剑光亮起,领头的玉音子直接被一剑枭首。
剑势不减,长剑再度把玉磬子刺了个对穿,最后此人封了玉矶子穴道,直接跳出战团。
这一番兔起鹘落,速度快到极致,根本没人能反应过来。
“宁女侠!”天门长老目瞪口呆看着来人。
正是华山宁中则。
南岳衡山派行至一片山林,夜宿荒山废庙,岂知半夜有夜行人悄然突袭,若非莫大先生机警,只怕一个回合下来就要损失大半。
但饶是如此,敌众我寡,衡山派还是陷入绝境,弟子在飞快减员,莫大先生也被十位左道高手围攻,渐渐不支。
就在这时,一声轻叱响彻夜空。
“莫师伯莫慌,华山岳灵珊特来相助衡山同道!”
刷刷刷!
刹那间剑光漫天,惨叫声此起彼伏。
半刻钟后,贼人丢下十余具尸体退走。
莫大先生看着岳灵珊哈哈大笑:“好!好!岳掌门后继有人,后继有人啊!”
北岳恒山派的诸位师太行至洛阳城外,便落入陷阱,当下全派被迷翻,成了俘虏。
眼看那些妙龄女尼就要惨遭贼人毒手,何邪出现了。
一人一剑,杀得血流成河,最后只剩下三位首领被废掉内力,斩断筋脉丢在了衡山三定面前。
他以内力化去三定体内毒素,施施然行礼。
“林师弟,若非你及时出现,只怕我恒山派今日要全军覆灭了!”三定十分感激,带着众弟子向何邪行大礼。
“我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华山和北岳恒山又向来交好,守望相助也是应有之义,何须一个谢字?”何邪笑眯眯道。
他指着躺在地上的三个贼手,笑道:“三位师太不想看看贼人是谁吗?”
“阿弥陀佛,贫尼也想知道,我恒山派向来与人为善,何以遭此业报?”定静冷哼一声,揭去三人面罩。
“是你们!”下一刻,他们大吃一惊。
因为这三人赫然是嵩山派十三太保中的三人,是左冷禅的师弟。
“为什么?我恒山什么时候得罪了左师兄,竟让他如此狠辣,行倾覆之事?”定闲悲愤问道。
“哼,成王败寇,有什么好问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贼人冷笑,“但是你们也不用得意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