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何邪和球员们也就熟络起来了。
没人会对一个跟每个人都吹三瓶,说话好听,还有本事、又有钱的人反感,即便是庄强,也很快抛掉那些仇富的小情绪,跟何邪连吹五瓶,成功把自己灌到桌子底下去了。
何邪特意把王多鱼留到最后,跟他连干三瓶后,搂着王多鱼的肩膀道:“多鱼,我一看你就知道你跟他们都不一样,你是个对足球有追求的人。”
“嗝——”王多鱼打了个十三秒的长嗝,舒坦地摸着肚子,“哎呀这酒喝的有点急,上头……老何,不是我说你,你这眼咋这么尖呢?我已经尽量低调了,但还是被你一眼给挑了出来,哎你说就我这优秀的特质,是不是没办法遮盖住啊?”
何邪叹了口气:“多鱼,你这半辈子,活得是太失败了。”
王多鱼顿时一怔。
“你说你遮盖了半辈子,你遮了个什么玩意儿?”何邪突然话锋一转,“你快拉倒吧,低调个毛线,没用的。像你这种人,注定是要与众不同的。”
王多鱼心花怒放,一把握住何邪的手:“知己啊老何!我说我咋感觉我这辈子过得这么失败呢?原来毛病出在这儿了!老何,啥也不说了,咱俩再吹一个!”
吨吨吨……
又一瓶酒下肚,王多鱼已经开始晃了。
他一边打着饱嗝,一边拉着何邪的手吹牛逼:“我跟你说老何,守门员这个职业,是越老越妖。”
“没错,你丫就是个老妖精!我一眼就让你现原形了!”何邪竖起大拇指捧哏。
“嘎嘎嘎……”王多鱼笑得那叫一个荡漾,一摆手,“哎,我还就是个老妖精!我跟你说老何,你别、别看我今年三十七了,但我发育得晚,这年龄,刚好是身体的巅峰期,再加上我心态年轻,我跟你说,我踢到六十岁,一点问题都没有!”
“那是,人老心不老,老炮赛钢刀。”何邪继续捧哏。
“可不是咋的!”王多鱼一拍大腿,“哎老何,我发现你这人真的,真的眼光独特,你应该当教练去,你要是当教练,我也不至于埋没这么多年……马大翔就是个蛋!你说我这么优秀的人才,他咋就发现不了呢?我跟你说老何,要不是看在这么多年感情的份上,我早就跳槽了,人恒太队早就给我留好位置了,我都没去……”
这是真高了。
何邪笑呵呵敷衍两句,立刻拎着酒瓶转战他处。
一顿酒喝到最后,除了何邪全趴下了。最后何邪干脆把这些人全部安排在附近的酒店里。
到了第二天,何邪已经完全融入球队中了。
在之后的几天里,何邪隔三差五就和王多鱼、庄强撸串喝酒,他还邀请王多鱼去看了他研究所的工地。当得知何邪这个公司主要研究时空穿梭的时候,王多鱼愣了良久,随即看向何邪的眼神就变得怜悯无比。
“老何啊……”他叹着气拍拍何邪的肩膀,“我认识一个老中医,看脑科看得特别好,改天我介绍给你。”
“你丫才脑子有病呢!”何邪骂了句,“你不懂,这是我的梦想,我已经把我全部家当都投里了,现在就等着有眼光的人给我投资了。”
“哼哼……”王多鱼发出不明意义的笑声,“除非投资的人是你的病友。”
我靠,这货嘴挺毒啊……
何邪这几天又搞了一些钱,开始订购一些设备,前前后后花出去两千多万,但对于整个项目来说,其实依然是杯水车薪。
他也在留意一些科研人才,不过目前来说,他只能看看,还不到招揽的时机。
现在他是万事俱备,只欠多鱼。
值得高兴的是,多鱼没让他等太久。
这一天,王多鱼和庄强照例来何邪的研究所工地上找他喝酒的时候,很得意地摇头晃脑来了一段freestyle:“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是马也,虽有千里之能,食不饱,力不足,才美不外见,且欲与常马等不可得,安求其能千里也?”
庄强斜眼瞥了他一眼,撇撇嘴对何邪道:“老何,女人内裤,打一王多鱼很可耻的行为。”
“文明点儿。”何邪呵呵一笑,“多鱼,那千里马被埋没的,大多数都是母马,公马不会,一般公马从小就被煽了。”
“……”
王多鱼表情顿时僵住,庄强则笑出了拖拉机的动静。
“哎,不跟你们装!”王多鱼一摆手,转移话题,“有个大球队知道了我的天赋和才能,打算用重金来挖我,哥没搭理。”
王多鱼尽量说得风轻云淡,但挑动的眉毛出卖了他心中的洋洋自得。
“可以啊多鱼!”庄强使劲一拍王多鱼大腿。
“哎卧槽!”王多鱼吃痛叫出声来,“你咋不把我拍死!”
“你说哪个老板瞎了要挖你?”庄强好奇道,“你说你,要能力没能力,要球品没球品,那大球队看上你哪点了?”
“所以说我就不爱跟你聊天,肤浅!”王多鱼忿忿不平,看向何邪,“跟我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