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插曲过去,众人继续前进。
摸金校尉三人在前方开路,阿瑟和埃姆斯断后,柯布和安德莉则陪着何邪走在中间。
“头儿,你刚才在那边的样子真可怕,是那个女人对你说了什么吗?”柯布问道。
何邪叹了口气,对柯布道:“柯布,我有点后悔带你们来了,这座地宫真的很危险,刚才,连我都被控制了,我高估了我自己,我怕我不能很好地保护你们。”
顿了顿,何邪故作好奇问道:“之前你距离我那么远,河里的麻斜怪鱼又那么吵闹,你居然能听到那女人对我说话?”
柯布回头看了何邪一眼,笑了笑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感觉到不对劲而已,毕竟你当时那么激动,而你正在和那个女人对话,我想应该是那个女人的话刺激了你。”
“有道理。”何邪点头,“柯布,接下来你们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一旦有危险就立刻叫我,我们已经失去斋藤和尤瑟夫了,我们不能再失去任何人。”
柯布深深地道:“我们不怕死,我们只怕,在陌生的地方,孤独而苍老地死去。”
何邪拍拍柯布的肩膀:“放心吧,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头儿,那个女人到底对你说了什么?你那时候情绪彻底失控了。”安德莉突然笑着插话。
话题又回去了……
何邪微微沉默,道:“她说只有她知道彼岸花的使用方法,她求我不要杀她。”
“这样啊……”安德莉一脸好奇,“所以你就失控了?”
“当然不是。”何邪看了安德莉一眼,“我失控,是因为我被某种邪恶的力量操控了意志。”
“你知道那是什么吗?”安德莉看着何邪的眼睛。
“还记得那张两次幻化出的脸吗?”何邪认真道,“是她,一定是她!”
安德莉看着何邪,缓缓点头:“这里果然很诡异,头儿,接下来我们要更加小心了。”
柯布突然凑过来,压低声音道:“头儿,你杀了那个女人,日本女孩儿恐怕会对你怀恨在心,要不要……创造一个意外?”
何邪诧异看向柯布:“柯布,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这可不像你!”
柯布眼神一闪,道:“我只是担心不必要的麻烦,头儿,你知道的,我们最重要的目的是什么,我们必须尽量排除意外和阻碍。”
何邪笑着拍了拍柯布的肩膀:“只要我活着,她就不会成为意外和阻碍。”
柯布还想说什么,就在这时前方的雪莉杨突然大叫:“何先生,这里又有四幅壁画,你要不要来看看?”
何邪立刻答道:“好!”
说罢,直接越过柯布和安德莉向前走去。
在越过二人的那一瞬间,何邪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这四张壁画,在一座吊桥前的峭壁上,和之前何邪所见到的八张壁画同样规格大小。
好的一点是,这四张壁画保存得比较完好,上面的内容都很清晰。
第一张壁画的内容,是在一个雄伟的宫殿中,一个头戴王冠的中年人,正把一根牛角交给一个面戴黄金面罩的少女手上。
第二张壁画,画的是戴着黄金面罩的少女骑着白牛,高举牛角,站在高阶之上,她身后是宏伟的庙宇和很多兽头人身的雕塑,在她身前,则密密麻麻跪着数不清的人。
第三张壁画上,这少女挽着一个少年将军的手,而在第一幅壁画中出现的中年王者,则把一块散发光芒的石头,交到了这少女手上。
“彼岸花!”何邪眼神微眯,盯着这幅画中的石头,做出判断。
随即,他的目光落在第四幅画上。
画中,少女戴着一群身穿奇怪服饰的人,走入一座八层的地宫之中。
“这个女人,一定就是这座墓的主人——奥古公主了。”雪莉杨站在何邪身边,若有所思道,“我来之前特意差了资料,知道这段历史,这壁画上的内容,倒是能猜个七七八八。”
何邪转头看向她:“那就要听听杨小姐的高见了。”
“高见谈不上。”雪莉杨俏皮一笑,“不过,你打算怎么谢我啊?”
“爱说不说。”何邪淡淡道。
雪莉杨翻了个白眼:“真是,这么冷酷,你一定没有女朋友!”
顿了顿,雪莉杨还是讲出了壁画上的故事。
“契丹人崛起于大草原之上,辽国的开国皇帝耶律阿保机连年征战,逐渐统一了各部落。为了用信仰约束各部落不再叛乱,这位辽国的开国皇帝让自己唯一的女儿耶律质古学习巫术,成为女萨满。被封为奥姑。”
一边的王凯旋忍不住插嘴道:“不是奥古吗?”
“奥古只是后人的称呼,”雪莉杨笑嘻嘻解释道,“奥姑,是契丹人习俗中对萨女满祭司的称呼,十分尊贵。质古公主是辽国有史以来唯一一位以公主身份被加封奥姑的女子,所以到了后来,人们干脆以奥古公主来称呼她。”
顿了顿,雪莉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