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邪脚步不停,继续往前走。
刘彪偷眼看了看何邪凌厉的眼神,心中有些不安,他清了清嗓子,拱手道:“都督下了驾帖,卑职理应从命,但不巧指挥使大人等着卑职……”
他话未说完,何邪已走到他面前三尺处站定,亮出一块令牌来,冷冷问道:“认得吗?”
这是一块白玉镶边的金牌,金牌上五个鎏金大字“东昌提督魏”!
这块令牌,是何邪特意问魏忠贤讨来,说是要转交给信王的信物。
刘彪只看了一眼,顿时眼中流露出极度恐惧之色,“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抖若筛糠,颤声道:“卑职该死,卑职不知这竟是厂公吩咐,卑职这就召集人手,前往宣化……”
“晚了!”
仓啷!
噗!
刀光一闪,刘彪浑身一震,猛地捂住自己的咽喉,不可置信地看着何邪。
鲜血从他的指缝中汩汩涌出,他指着何邪,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颓然跌倒在地!
噗通!
刘彪刚一倒地,何邪猛地高举手中令牌,大声喝道:“厂公令本都督执掌北镇抚司,肃风气,饬军纪,故,本都督令诸百户所巡视京师各州府!如今竟有人胆敢推诿不从!”
“这是不把本都督放在眼里,也是不把厂公放在眼里!刘彪,死罪!本都督杀他,哪个不服?”
何邪环视一周,凌厉目光所到之处,这百户所所有人纷纷畏惧低头。
“总旗何人?”何邪喝道。
一人畏畏缩缩走出:“总旗袁峰,参见都督!”
“着你暂代百户之职,立刻持本都督驾帖,前往宣化,巡视吏治,即刻启程,不得有误!”
“是,都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