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左侧的厢房之内,周郎浪正双目紧闭,人事不知地躺在床上,对接下来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之事是浑然不知。
而那虎哥却因中了赵小倩鬼魂的迷魂之术,此时已经出现了幻觉,有些神智不清了。
一幕别开生面的“香艳”场景旋即上演……
没过多久,这厢房之内忽地传出了一阵歇息底里,呼天抢地的惨嚎,尖利的声音能把死人都给吓活了,若不是这房内有郑瑾萱施展的小法术阻挡,只怕整个销魂林都能听到这杀猪般的动静了。
……
城中的某处街道上,行人寥寥无几,唯有一胡姓巡长仍带着一班百无聊赖的巡警在道上例行公事。
这胡巡长约莫四十岁上下,身材尖瘦,双目又狭又窄,还生着一脸麻子,端得是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他原本是这城中成天厮混,不务正业的混混。不过,他倒是有个如花似玉的胞妹,前不久还成功嫁给了这北洋政府某位高官,成了人家颇为宠爱的一房姨太,对方爱屋及乌之下,便出言相帮了他,帮他谋得了如今这副职位。
胡巡长坐上这把位子也才是近几天的事,常言道,新官上任三把火,为了展示自己的能力,增加个人威望,同样也是为了在人前彰显自己的身份,好让更多的人来巴结奉承自己,这胡巡长也是煞费苦心,成天到晚都带着一班巡警狗腿子,在城中各处抛头露面,四处瞎逛,甚至到了现在这个点了还不收队休息,他如此费尽心思,自然是巴望着能有机会让自己做上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好让自己的名头响彻整个津城,名正言顺地坐稳这个位置。
“都给老子打起精神来,一个个无精打采的,什么狗屁样子,这个月的银响还想不想要了!”
胡巡长铁青着脸,时不时还冲着身后的那班巡警骂骂咧咧地吼上几声。那班巡警自然是不敢触他的眉头,哪怕心中有千般怨言,也唯有忍着不敢吱声,只是在心底暗暗将这孙子的全家老小问候了个遍。
如此,正当他们一班人晃至某处酒肆之外时,也不知从哪处黑暗中突然飞出一块拇指大小的碎石,“啪”的一声,不偏不倚,正巧打在了这胡巡长的脑门之上。
胡巡长痛呼一声,下意识地破口大骂:“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孙子,居然敢偷袭你爷爷!莫非是活腻了不成!”
正这般骂着,“咻咻”的两声,却又是有两块石子不知从哪儿突然冒了出来,接连打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妈了个巴子,到底是哪个龟孙子,还不快给老子滚出来!”
胡巡长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挥舞着手中的警棍,环视了几圈,却见周遭都是黑乎乎的,唯有几盏惨淡的路灯,却是丝毫不见人影。
见他吃憋,众巡警皆是暗呼痛快,仅有一个平时疲于谄媚之人,指着地上某块石子提醒道:“胡巡长,您快看,那石子上咋还裹着一张纸条。”
胡巡长这才反应过来,朝着那人所指方向瞧去,还真看到那石头上裹了一层纸条。他遣人拾起了地上的字条,三下而下将之扒了开来,却见纸条上还写着几个大字:
“销魂林中有要犯潜藏,三楼左侧黄字三号”
看到这字条上的信息,胡巡长闪过一抹狐疑之色。
“究竟是哪个孙子这么鬼鬼祟祟的,偷袭老子不说,居然还玩这种手段?”
“销魂林……”
胡巡长摸了摸下吧,沉吟良久。
“不过,万一要是真的呢?”一念及此,胡巡长吹了几口尖利的警哨,大声叫嚷道,“走,随老子去躺销魂林!”
众巡警虽然极不情愿,却也不敢违背他的意思,只得悻悻地跟了上去。
……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