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陆羽的?”
“我爷爷告诉我的。”
“又是你爷爷,告诉我,婚后听我还是听你爷爷的?”
马槊抛出世纪难题。
不亚于我和你妈掉进河里你先救谁。
这就叫走女人的路,让女人无路可走。
果然,梦可露出纠结表情。
她攥着红磷金丝边袖,好一会才吞吞吐吐说:“在外面我听你的,在家听我爷爷的。”
马槊叹气:“你果然还是要听你爷爷的,你不听我的话,让我以后怎么爱你啊,你都四十万岁了,你活着的时候我还在我老祖宗的鸟蛋里,咱们有间隙,算了。”
一听这话,梦可急了。
她也没谈过恋爱没结过婚,哪懂这些话术套套,连忙竖起三根水晶般手指,说:“没有没有,那我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
马槊眉头一跳,忽而嘴角上扬。
“那你给我撅起来。”
………
“啊这,好吧……”
梦可脸蛋涨红。
她虽然不知道撅起来具体是什么意思。
但看到马槊那一抹不正经的笑,就莫名对这个动作感到心慌意乱,但又不好拒绝夫君的好,只能僵在床榻上不说话。
马槊却忽然脸色正直,眼神清明。
他轻轻从床榻起身,在梦可诧异的目光中离开床榻,腰杆挺直地坐在椅子上,淡笑着挥挥手:“好了,不用了,你睡觉吧。”
梦可有些慌张:“我又哪里惹你生气了吗?”
马槊笑着摇头:“没有。”
“那你怎么突然……”
“梦可。”马槊正色道:“你我二人,不是你情我愿之事,在没有建立起深厚感情之前,我对你敬重如宾。”
“你是我的妻子,我马槊会尽到爱你护你的本分,也不会伤害你,强迫你,惹你厌烦。”
“睡觉吧。”
……
次日清晨。
两人面对各方宾客。
七天后,大婚才彻底结束。
夜晚老人跟马槊聊天,忽然怒发冲冠,指着马槊大骂:“你这个小混球什么意思?一根指头都不碰我孙女,难道你觉得是我孙女配不上你?”
马槊连连摆手:“老头,你急什么?我知道这场婚姻不是你情我愿之事,只是各取所需,既然如此,我不会随意伤害梦可,梦可自己也不是太愿意和我亲近。”
“就让我们,相敬如宾吧。”
马槊态度坚决诚恳。
老人举在半空的手僵硬许久,最终缓缓放下,满眼不悦地说:“还真是跟枭一模一样。”
马槊好奇看向老人。
老人:“当年枭跟我女儿,保持了十八万年的相敬如宾状态,最后你知道怎么样吗?我告诉你,急得我抄起棍子就差点把枭的所有狗腿打断!”
马槊打了个寒战:“老头,真不至于。”
“什么不至于!”老人狠狠瞪着马槊,眼神渐渐下飘:“当年枭那混蛋不给我生孙子,那还要狗腿干什用?你说是吧,没啥用的玩意儿,打断扔掉又有什么关系呢?宝贝孙女婿。”
马槊:“哎老头,你别阴阳怪气地指桑骂槐。”
……
“那后来怎么就生下梦可了呢?”
马槊好奇问道。
老人沉默良久,低着头。
马槊竟从老人的眼眶里看到了泪花。
老人醒了醒眼眶,强颜欢笑道:“后来枭和我女儿都想通了,结果梦可出生后,再没见过他俩一面,直至今日……”
马槊也沉默了,他知道自己或许可能应该又触碰到了老人的伤心往事。
……
马槊想离开黄金国,但遭到了老人的劝阻。
“我告诉你,你现在神明天枭体质没全部开解,你就算出去了也没任何改变。”
老人直言道:“我都告诉你了,要是真的那玩意没啥用,就让我打断算了吧。”
马槊无语:“难道解开神明天枭体质就必须和梦可干那事吗?不干行不行,换个其他方式解开行不行?”
老人没好气地瞪了眼马槊:“要是有其他办法,我至于让我孙女几十万年来还解不开纯圣体质吗?”
“我不管,今天晚上你必须跟我孙女一个被窝睡觉,别以为我不知道每天晚上你都在椅子上打坐,乖宝贝孙女婿,咱虽然都是神袛了,但也要做一点平凡人该做的事好吧?”
马槊被老人硬生生推进了洞房。
这还没完,等到夜深人静,梦可彻夜难眠裹着被子坐在床沿上,而马槊坐在椅子上,他无奈地侧头看向洞房窗户。
很薄的窗户纸,老人的影子还在。
“老头,你怕是失心疯了。”马槊扯起嗓子喊道:“你趴窗边偷听偷看什么呢?这里面可是你孙女啊,你不要这样干,否则传出来了,你说你那老脸该往哪放啊,临